薄執言拒絕了江遠舟遞過來的煙,「國外的市場差不多穩定了,應該不會經常出差。」
如果再留國外,就要婚姻危機了。今天早上他就親身感受過了,包括剛才....江嶼眠挺有膽的,或者說他一直都挺有膽的。
陸亦澤看著他對面的江遠舟嘲諷道,「下個月咱江總和市長千金的訂婚宴,言哥可得來啊。」
薄執言修長的骨節點在陸亦澤發來的牌上,明牌黑桃Q,這一局他是地主,「會去的。」
雖然現在趙家和薄家關係僵持,但是趙啟剛好歹也是他爸以前的好戰友,該給的面子還是得給。
江遠舟挑釁的看向陸亦澤,「在這裡謝過言哥了。」
「剛才吵什麼。」
薄執言面色沉穩,就像是在問今天吃了什麼。
陸亦澤忙不迭嘴賤,「剛在樓下遇到一個小孩兒像江唯,聊了一些陳年舊事。就比如他的另一個雙胞胎弟弟。」
薄執言看了江遠舟一眼就把視線繼續放在自己的牌上,黑色的眼底讓人看不出情緒,「江嶼眠怎麼了?」
陸亦澤沒有見過這兩個人有什麼交際,驚訝道:「我都不知道那小孩兒名字,你居然還知道。」
薄執言淡說,「很早以前的事。」
陸亦澤哦了一聲,牌發到江遠舟的面前,似笑非笑:「很早以前,是什麼時候的事啊?」
江遠舟惡狠狠的看過去,陸亦澤今天晚上就是跟他槓上了,礙於薄執言在,還是回了句,「可能是那兩兄弟十八歲的生日宴。那時候你也在,別告訴我你真沒見過。」
陸亦澤懶懶的靠著椅子,「他們長得都差不多,當天穿的又一樣,誰知道誰是誰啊。」
桌上的牌已經發完了,江遠舟拿過自己面前的牌,嫌惡道,「江嶼眠那個賤人早就不知道和什麼野男人私奔了,陸亦澤你就算膈應我也別用他。一個想要害死我弟的兇手,拿他氣我,你很得意嗎!」
「是嗎...」
薄執言語氣深沉,模稜兩可的,聽不出是疑問。
在江遠舟還在琢磨薄執言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又聽見他說,「我看江海最近的新媒體發展不錯,比一些影視賺的都挺多。」
江遠舟心裡咯噔一下,薄執言什麼意思,是要插足新媒體了?
薄易一拍大腿,興奮道:「大哥,我最近就有開發短視頻軟體和搞直播的想法,咱不愧為親兄弟,都想到一塊兒去了,今天舟哥剛好在,能不能說說最近的行情走向啊。」
陸亦澤捧腹嘲笑,「哈哈哈哈...」
聽著陸亦澤笑,不知道是笑他還是笑薄易,江遠舟眉頭一黑。
陸亦澤隨意的甩出一張黑桃A把江遠舟的紅桃k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