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咱陸總有魅力。」薄易回到牌桌,接著上局打出一張紅桃A,突然想到什麼,嘀咕一句,「結婚的都是大冤種。」
江遠舟像是聽了句笑話,彈了一下手裡的菸灰,抽出一張小王壓過去,反問在座,「結婚了就不能玩了嗎?」
一群浪蕩公子哥就算接手了家裡的企業也沒有幾個收心的,反正婚姻都是工具,就算結婚了也照樣。
「那不能啊,我們江總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陸亦澤喝著手裡香檳走到江遠舟身邊,故意挑起話,「你家那個失蹤的二少爺找到了嗎?不會找了個野男人結婚去了吧!」
主要是今天遇到的那個青年和江遠舟他弟江唯有幾分相似,他立刻就想到了那個莫名其妙失蹤的江家二少爺,從鄉野找回來還沒有三年又消失的無影無蹤,還是挺有意思的。
「陸亦澤,想找事直接說。」江遠舟現在就是拿起石頭砸自己腳,江嶼眠的事情是江家最大的醜聞。
牌桌對面的薄易純粹乾淨的眼睛一閃而過的暗沉,瞬間恢復鄰家弟弟角色模樣,做起了和事佬,勸說道,「亦澤哥,都是兄弟些,別太過。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沒必要拿出來說了吧。」
陸亦澤抿了一口香檳,聳了聳肩膀,無畏道,「這不是無聊嘛,前幾韓清去墨爾本拍雜誌的時候隨著去玩了一趟,剛巧遇到他弟江唯小提琴音樂會,我們倆就去聽了一場。」
認真打牌的韓清讚許附和,「《死亡終章》彈的還不錯。」
《死亡終章》是法國小提琴大師伯特利大師患病後的死亡之作,原著曲譜傳聞都是以血為墨,音符記錄下的是死亡時的絕望痛苦以及無力。
江唯也是憑藉這首曲子拿下帕格尼尼國際小提琴比賽金獎在國際上聲名大噪,天才小提琴家的名號馳名國內外。
因為他的確經歷過死亡,知道什麼是徹底的絕望,也知道什麼是希望。
也因為他足夠瘋....江遠舟想。
指尖的煙已經燒到了頭,燙的江遠舟手上一抖,菸蒂落在了地上,星火點點,皮鞋碾過餘燼,「都是他自己闖出來。」
韓清在娛樂圈呆了幾年也是影帝級別的人物,看人還是有幾分準的,就他弟的長相在內娛絕對火,「有打算進入娛樂圈嗎?」
陸亦澤反問,「你覺得呢?」
他自己都是開娛樂公司的,如果他弟要進,他早就安排了。
韓清略有些惋惜,「有點可惜,江夫人的基因全都傳給你那個弟弟了。」
「不會啊,雙胞胎不是都長得差不多嗎?那個雙胞胎哥哥肯定也不會差吧。」陸亦澤散漫的搖晃酒杯,賤嗖嗖的,「再怎麼說也是你親弟弟啊,真沒打算找回來?」
江遠舟嘲諷:「他最好死在外面。永遠也別回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