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蘭月摸著江唯臉頰上紅色的指印,滿眼的心疼。
「真不知道,那個小賤人給你下了什麼迷魂湯,讓你到現在都還想著他。」
她嘆了口氣,「下個月瑞典的巡演怕是不能去了。」
她都已經和小姐妹些約好了去瑞典旅遊順便看看他的演奏會,原打算江唯爭氣給她找點面子出來,現在鬧得瘋瘋癲癲的,她養了江唯二十幾年,什麼好給他用什麼,現在居然一心想著那個卑賤的山野東西。
良心全被狗吃了。
喬蘭月轉頭凝視江遠舟,「你這個哥哥怎麼當的,是你說安排雜誌在國內首次出面,我才把德國的巡演取消讓小唯回來的,為什麼會和江嶼眠撞在一起。」
「出走四年,為什麼又突然回來了。」
江遠舟安排好好的雜誌拍攝,為什麼會出現江嶼眠參與,拍攝主體都換成了雙生子,以江嶼眠為主,江唯公然和家裡作對也不是頭一次了,
「這就要問你的好兒子了。什麼迷魂湯這麼好喝,喝了四年都讓他念念不忘。」
江平津已經顧不得面子上的穩重,「江唯,我真的要被你氣死,你還去招惹他做什麼。」
江唯淺色的瞳孔滿是執拗,說:「爸,你一直都知道我哥的消息,你不願意告訴我,難道我還不能自己查嗎!」
「江唯,家裡人對你不好嗎!你執著那個混帳做什麼。」江遠舟皺眉。
江平津看向關閉的病房大門一眼,隨即肅穆的看著三人,「以後誰都不要去招惹江嶼眠,他後背的人是我們得罪不起的。」
銳利的目光直視江唯,「尤其是你,江唯,這幾年我一直提醒你。」
江唯呵呵笑著,蒼白的臉上充斥對於江平津的虛偽的輕蔑,說,「我就要他。」
摸上自己臉頰,「他是我哥,他天生就是我的。」
「江唯,我總算是見識到了雙胞胎的之間的心靈感應。可你想過江嶼眠什麼心思嘛,他就是個白眼狼,心思狹隘又惡毒,四年前他就恨不得取代你。
你苦苦找他四年,什麼消息都沒有,現在他突然出現公眾視野,連我的眼線都沒發現,光明正大成為了一名演員,你敢說他沒有對付江家的心思。」
江遠舟突然想到四年前江唯成人宴維多利亞酒店那一晚,眼眸深處一抹暗色,說,「我看你是拉小提琴拉瘋了。」能拉出《死亡終章》人,哪個不是瘋子,學藝術的都是半個瘋子。
江唯拉著江遠舟的衣袖,祈求道:「對,我就是瘋了。我就要江嶼眠,哥,你知道他在哪裡嗎..能不能帶他來見我..」
憑他這兩年偏執瘋癲的性子,江嶼眠現在出現在他的面前,要是又不見了,遲早是要將江家鬧翻天,江遠舟無奈說:「就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