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盯上兩人十指相扣的手,他猜過江嶼眠會有後台,但是他沒有想到會是薄執言..轉頭看向江平津,好像一點也不驚訝,也就是說,四年前就是薄執言把江嶼眠帶走的。
怪不得這幾年....薄執言對他隱晦的針對不是錯覺,一切都是因為江嶼眠的緣故。
「我來接人。」
薄執言握緊江嶼眠的手,眼中的深情是江遠舟從未見過的情緒。
江唯抬頭,相握的雙手刺痛著他眼,居然是薄執言..怪不得,他怎麼查都查不到江嶼眠的去向,他甚至以為江平津把人賣去了國外,因此他不知疲倦的全球音樂會巡演,就為找到一絲蹤跡。
薄執言護著,江嶼眠就沒離開過淮市,他一直生活的好好的。他不甘心,江嶼眠應該是他的,眼底癲狂偏執。
本質上,江嶼眠不想薄執言參與他混亂的身世和家庭,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真正的脆弱,
「走吧,我累了。」
江唯趴在地上,狼狽的朝著江嶼眠喊道:「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吧!」
薄執言攬過江嶼眠的肩膀沒有任何停留的走了。
……
「為什麼薄執言會和江嶼眠那個惡種在一起!」江遠舟煩躁的質問江平津。
江唯猙獰的雙目盯著江遠舟,「我哥哥不是惡種,我才是。」
江平津一巴掌扇在江唯另一邊臉,「你看看你像個什麼樣子,江嶼眠是薄執言的人不就是你一手促成的!現在要死要活給誰看!我讓你趁著薄執言對你有意思的時候爬他的床,你倒好,把江嶼眠送了過去。」
「現在江嶼眠已經控制不住了,江家要是出了什麼問題,誰也救不了你。」
江平津溫雅的神情變得陰暗,別怪他虎毒不食子,是江唯太愚蠢了。
江遠舟嫌惡的看著江平津,「爸,你為什麼不和我說這件事。你知道陸亦澤他們是怎麼看我笑話的嘛!」
「我說了,你就不會告訴江唯?你和他媽一樣把他慣壞了,我自己生的什麼東西,我會看不出什麼德行」
江平津俯視地上的江唯說。
「你現在在國際上就是江家的臉面,趕緊收拾起來去瑞典那邊的演奏會,你媽帶著合作夥伴的夫人去看,別給江家丟臉。」
「你們還想江家在淮市好過,江嶼眠的事情,誰都別去沾染。」
江平津盯著一臉落敗姿態的江遠舟,恨鐵不成鋼的說:
「但也不用怕薄執言,江家也不是他可以隨手拿捏的,你現在把握好趙小姐才是最重要的事。」
江遠舟對於這個腐朽的江家已經沒什麼期待,聯姻什麼的,他已經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