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金龍魚。」薄執言解答。
江嶼眠手一抖,手心的飼料全扔在池子裡。十幾萬一條魚,餵成了大肚子...
薄執言笑了說,「全是鯉魚,沒有金龍魚,怎麼會有這麼胖的金龍魚,老爺子給他們取名叫金龍魚。」
江嶼眠接著一旁的流動池水洗手,幽怨的看著他,「你居然會開我玩笑了。」
「我一直都會。」薄執言扯過紙把江嶼眠的手心擦拭乾淨,「走吧,我的小媳婦兒,回家了,你以後徹底逃不脫了。」
「哦。」江嶼眠悶悶的說。
窗內,劉管家繼續給薄老爺子沏茶。
薄老子看著兩人親密的背影,說,「老劉啊,你在執言身邊四年,你覺得這兩個孩子怎麼樣。」
「最近有些小矛盾,已經和好了。執言對那個孩子很好。」
劉管家這麼說都保守了,薄執言已經把人寵上天了,百依百順。
老爺子對於早年執掌薄家大權的鐵娘子夏錦繡也是無可奈何,
「他媽那裡的工作,怕是艱難啊。話說,這矛盾究竟在哪裡,讓錦繡這麼討厭那個小孩兒,她也不是那麼不開明的人啊。」
劉管家也想不明白,夏夫人為什麼要在薄執言出差的間隙找江嶼眠,每一次的態度都極其冷淡,把惡婆婆演繹到了透徹。
明明她唾棄自己這種行為的。
……
「是不是覺得我母親像一個惡婆婆。」回家後兩人躺在床上休息,薄執言問。
「有點。」江嶼眠頷首。但他並不排斥夏女士,她不是喬蘭月,她只是全心全意在意薄執言這個人,無關自己。
「她對你有些誤會,解除了就好了。」
薄執言思索了一下說,「昨天我母親給了我一個文件。關於你的。」
江嶼眠靠著薄執言的肩膀從鼻腔發出疑惑的嗯聲。
「你的過去。」薄執言摸著他的腦袋,「但我不相信,我想讓你告訴我真相。」
聽到『你的過去』江嶼眠身體僵硬,薄執言像是安撫緊張的貓,摸著他的後頸,湊到他的耳邊哄著,「你不是說要和我講故事嗎.現在可以說給我聽了嗎?」
江嶼眠眼眸黯淡無光,沒有聚焦的看著抬起的手腕,白皙沒有任何瑕疵,卻也無法用力。
有些事情只有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