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才回復他,「那就這樣吧。確實能活著就不要悲觀。」
錄音如常進行,音色煥發的情緒也是江嶼眠留下來的痕跡。他其實也不想永遠只是一個影子。
江唯沒有離開,在監控室看著他。看著他的手指壓在琴弦,悠然自在的活著。
與之一年前天差地別。
他想知道自己製造的玩具娃娃擁有了什麼樣的靈魂。
你會和我一樣腐朽糜爛嗎?哥哥。
他在想江嶼眠會想要取代他,成為他嗎?
江嶼眠想要自由,他又何嘗不是。在江家江唯只是一個『藝術家』代名詞。
哥哥來了這個家庭可不是這麼容易離開的。
我只是想好好活著,別怪我。
……
……
江嶼眠呼吸著灼熱的空氣,「其實我沒有...想過取代他..但是江平津有這個想法...」
「你一定要...在做的時候讓我說完嗎...好彆扭...」
他的回憶過去的時候永遠都是陰暗的,浮著一層霧,而他現在卻看見了燦陽明媚的春光。
薄執言安撫的他,「現在回憶起來還覺得不開心嗎..」
江嶼眠緊貼著薄執言的胸膛,抱著他的脖子,下巴搭在他的肩頭。
生理性的眼淚落在薄執言後背,他渾身都在顫慄,「沒了..就是太奇怪了...」
「沒有感到傷心的就繼續說。」薄執言霸道又無理。
江嶼眠摟著他後背,手臂被薄執言身體的黏膩的汗漬沾濕,挺闊的胸膛抵著他,讓他無法具體思考,「老公...我忘了...」
薄執言輕聲哄著:「乖,多叫兩聲..」
江嶼眠埋在他的脖頸,頭腦不是很清晰::「我累了...」
薄執言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江嶼眠委屈的看著他,睫毛上的淚珠亮晶晶的。
「說一下音樂會的事情,你們兩個人是怎麼偷天換日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