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嶼眠:「。。。。。。」
他的無語震耳欲聾。
「能別喊我嫂子嘛,你不覺得彆扭嘛。」把薄易往他身上靠的腦袋推開,「想了就去找你的姐姐。」
小狗薄易哇哇的叫,「我黎姐姐在藏區拍戲,我高反嚴重,待上一個小時就要進醫院。」
薄家的人似乎都很長情,「你喜歡黎晚好像很多年了。」
薄易掰著手算了一下,「從我初三成為她的粉絲到現在,已經10年了,我是她微博的頭號粉絲。」
「曾經年少無知的我對她一見鍾情。我成年了就去追她,追了她六年,直到去年才答應和我正式在一起。」
雖然經常分手。
但分分合合也是在一起。
「你也挺不容易的。」
江嶼眠知道薄易舔狗,沒想到這麼舔,黎晚在國內也是影后,在圈內的緋聞挺多的。能夠這麼多年看著自己女神和其他人在一起.....
薄易很不要臉的說:「金石為開,精誠所至。」
江嶼眠突然想起一件事:「所以,昨天晚上,你本來打算和我說什麼的。」
薄易笑意收攏,沉聲:「你別告訴我哥,是我說的,其實這在薄家也不是秘密。」
「我大伯的死,就是因為一隻貓。」
江嶼眠心臟震動了一下。
「我大伯是特種兵,有一次執行任務回家探親,順手把我哥從學校里接回家,在路上的時候,路中央突然出現只被車撞了的貓,擋住了我大伯的去路,據我爸說,那隻貓長得很像我大伯年輕的時候養到老死那隻,於是我大伯就在路邊停了車去撿貓。」
「結果出了車禍,人和貓一起沒了,後來我大伯母就怪我哥,是他害死了我大伯,後來我大伯母對他就特別嚴厲,管控嚴苛。後來老爺子看不下去就把人放到了自己身邊養著。」
「從那個時候開始,小時候我哥只要一看見貓就會有應激反應暈倒。後來慢慢被老爺子扔進軍隊裡訓練,這些毛病才沒了,但是薄家沒人敢把貓帶到老宅里。」
「貓在我哥那裡是一個禁忌詞。」
薄易嘆了一口氣:
「比起我哥,我真的很幸福,前幾年他真的太累了。」
他很難想像一個人可以好幾年每天只睡六個小時,世界各地跑,連軸轉不休息,他在國內上了三年破班都已經夠嗆,想要休息,想退休。
「二十歲我哥就如我伯母所願為了一名優秀的繼承人,基本上集團的大小事都是我哥在管,後來我二伯父因為在生意場上得罪了人,我哥去給他擦屁股直接把對面公司搞破產了,鬧得妻離子散在集團門口拉橫幅控訴他。」
薄家的威嚴是在淮市立起來了,但是所有人都開始怕他,但又想巴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