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易還有江嶼眠退到韓清身側,薄易察覺到了不平凡的八卦:「這兩人認識?」
韓清點頭:「認識。」
薄易臉都皺起來了,奇奇怪怪的:「咋認識的?怎麼一點風聲都不知道....嫂子,你知道嗎?」
江嶼眠更加懵逼:「我也不知道。」
薄易觀察到,沉大導演,死白死白的膚色突然有了紅暈,三十幾歲的人了,還跟毛頭小子一樣,摸不著頭腦的拽著自己的衣擺,羞羞澀澀的模樣.
「感覺關係不一般啊."
「兩口子吧...」他推測。
江嶼眠說:「可是我記得唐姐和我說,他老公死了....」
薄易一副看透了表情:「離婚的老公不就是死人嘛,和死去的前男友一個道理。」
另一邊,唐芸輕嗤:「躲什麼,我還能吃了你不成!就你這死醉鬼病鴨子的模樣,沉導還是和幾年一樣。一點都沒變。」
沉大導演,從來沒有這樣侷促過,抓著自己的衣擺不敢開口,在演播室揮斥方遒的姿態全都落敗在地上。
他低著頭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紅色的高高跟鞋,咽了一口水:「阿芸,好久不見.....」
唐芸的話尖酸刻薄:「才六年而已,有多久啊。我還以為你死在國外了。」
延長甲片上銳利的指尖戳著沉舟的肩膀推著他遠離自己,她厭惡他身上的酒味:「你這副樣子跟死狗有什麼區別。喝不死你。」
薄易感覺那指甲視線戳進沉大導演的心臟里,胳膊肘推搡了一下韓清:「我今天才發現圈內的金牌經紀人不是白叫的。你出道的時候不也被唐姐帶過幾年嘛。她以前對你們也這麼凶嗎?」
韓清說:「唐姐對我那時候還好,人很溫柔。」
「啪——」
也不知道沉大導演說了什麼,唐芸一巴掌抽在沉舟森白的臉上。
韓清:「……」
薄易:「……」
江嶼眠:「……」
沉導演他捂著火辣辣的側臉,眼底的陰鬱都快要凝滯成實物了。
薄易瑟縮了一下脖子:「這叫溫柔?!..還是我黎姐姐好。」
江嶼眠側頭的時候不小心發現韓清永遠含笑的桃花眼淡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復常態,好似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這個眼神他也曾熟悉。
如同曾經的他站在劇院舞台上看向第二排最後一個位置。
江嶼眠愣神的功夫,韓清那雙瀲灩生輝的眼對他微微一笑,沒有任何曖昧,轉瞬即逝。
看熱鬧的薄易時不時抬頭小聲的和韓清討論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