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我就提前說一句恭喜了。掛了,女伴纏的緊。」
隨口道別完,掛了電話,把女孩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你知道剛才我給誰打電話嗎?親愛的趙小姐。」
趙雅心嬌羞的笑著說:「我未婚夫啊,他的聲音我會聽不出來嗎?」
陸亦澤修長的指尖順著她光滑白皙的後背下移:「哦,他是你未婚夫,那我是誰呢?」
「前男友。」趙雅心朝他吐了吐舌頭,抓住放在她手背作亂的手,「今天饒了我吧。這件禮服還要在訂婚宴上穿,可不能弄髒了。」
陸亦澤從後腰撫摸在她的小腹:「還有一周就訂婚了,你說我們昨天晚上...這裡會不會有我們的寶貝兒了呢。」
趙雅心眉眼僵住一瞬,轉瞬間恢復正常,嬌嗔道:「哎呀,人家吃了藥的,你就知道戲弄我。」
陸亦澤拉過戴著滿鑽手錶的那隻手,吻在手背:「開個玩笑,寶貝,不用緊張。如果你真的有了我的孩子,我會去搶婚的,我可不希望我的女人把兒子給別人。」
「討厭啦。就知道逗人家。」趙雅心趴在陸亦澤肩膀,嘴裡說著漂亮話,眼線卻是銳利上挑,划過暗芒。
她雖然喜歡偷情玩耍,但是不代表她是一個蠢貨,要是江家知道她懷了別人的孩子還要嫁給江遠舟,肯定會不顧威脅,到時候魚死網破。
她想了想....似乎..這樣也挺有趣的....
……
……
薄執言單手掌著方向盤,露出的部分腕骨,青色的血管將手背襯的肌理分明:「陸亦澤沒為難你吧。」
「沒有。」
江嶼眠撐著下巴偏頭,視線就在薄執言的手背,他想了想說:「之前我在SEVEN酒吧喝酒那次,他裝作是調酒師,給我調了幾杯酒...沒什麼交際,後來唐姐就把我帶走了。」
他疑惑問:「怎麼了嗎?」
薄執言只是想到最近陸亦澤動作有些大,很難不懷疑是故意偶遇,他抿唇說:「沒什麼,只是他不是什麼好人。」
薄執言雖然沒有透露太多情緒出來,但是陪伴過他四年,江嶼眠最會的事情就是識別薄執言的情緒變化:「薄先生,我覺得你才是不對勁啊。」
三個月的休假,對於新上任的維科總裁很不對勁。
江嶼眠雖然不知道商業的事情,但是他和薄執言生活的四年,他手頭的工作就沒有歇息過,在家裡,助理也是是時不時一個電話,跨國會議,一個接著一個不間斷。
「你很閒....這不是一個正常現象。」
薄執言掌控著方向盤,坦然的說:「我是人,不是神,也需要休息。」
「好吧。」江嶼眠乖巧坐正,可能他太多疑了。打開手機開始刷微博。
回到酒店,薄執言先去了盥洗室洗漱,江嶼眠坐在床邊還在思考著薄執言那句話——陸亦澤沒為難你吧。
難道以前他為難過他?
可是江嶼眠一點印象都沒有,他不記得曾經見到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