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紋身就是掩飾。
他明確記得她說過的話.....
——就像我養的那隻奶白色的波斯貓。
薄執言聲音沒什麼溫度:「你應該沒有猜錯,可能就是同一個人。」
「薄家在很早之前和趙家聯姻失敗後成了敵對狀態。主要是陳禾會長從中操作,趙啟剛雖然作為老爺子當年的學生平時還是會聯絡,但是感情已經不復當年。」
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罷了。
江嶼眠蹙眉:「還有聯姻這個事...以前怎麼沒有聽你說過。」
薄家後輩中只有薄易還有薄執言,那個時候,薄易還在上學,不可能是他,只能是薄執言。
薄執言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鏡片在白織燈下反射著冷光:「主要原因不是聯姻失敗後,而是和我聯姻失敗後,那位趙小姐自殺了,陳夫人一直以為是我的因素,她上台新能源協會會長後就一直打壓薄家,」
薄執言抓著江嶼眠的手走進了病房,「這些你先不用管,我會處理,你好好先休息。」
冷言道,「該處理的人,一個也跑不掉。」
趙啟剛和陳禾從政,手下看似處理的乾乾淨淨,但趙雅心就不一定了。
「我會查清楚的。當年七號路牽扯複雜。」
薄執言把人放到床上,牽著被角蓋過床上人的肩膀,江嶼眠清澈的眸子直視他:「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
「我把我所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薄執言,我總感覺你在瞞著我什麼。」
江嶼眠很聰明,向來都是,他只是不願意深究。
江嶼眠抓住薄執言的臂膀:「如果你騙了我,我會毫不猶豫離開你的。」
聲音很輕,但是仿佛帶有萬鈞之力在他心口撞了一下。
薄執言黑色的眼眸深不見底,周身乾淨利落的氣質軟和下來其實也沒有柔軟到哪裡去,江嶼眠心頭被密密麻麻的絲線纏繞,他主觀意向,薄執言不會騙他。
但他想要隱藏一件事情太過於,他不會給江嶼眠任何機會打探。
薄執言目光沉沉:「給我點時間。」
…
七天的住院過得很快,江嶼眠迅速恢復了身體就進入了劇組開始拍攝。
薄執言的假期不是這麼容易批下來的,加上江嶼眠住院的七天,僅僅十天就被老爺子喊了回去。
到了劇組,他才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江唯把那些無關緊要的小劇情替他拍了。
沉導演一臉疲倦的坐在電腦面前剪片子,見到他來拖了一個椅子示意他坐:「說句老實話,你弟弟,拍戲比你要...出色,幾乎是本色出演的模樣。」
江嶼眠坐下椅子:「他確實很會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