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白打了個哆嗦,趕緊走了。
陸亦澤依靠在門口戀戀不捨的看著小助理落荒而逃。
人未進,濃烈的紅玫瑰香水味已經入侵了薄執言的整個辦公室。
薄執言感覺自己被污染了:「別騷擾我助理。」
車禍沒給陳白帶來工傷,在辦公室反而把他傷了。
陸亦澤『哦』了一聲,收回腦袋走進辦公室,和周城打了一個招呼,驚異的看著薄執言纏著繃帶的左手:「誒,言哥你手咋了?」
薄執言立在辦公桌前,眼神發冷:「一個小意外。」
他出車禍之前接到的電話是他二伯薄建民在海市的分公司的財務總監打過來的,是他安排在哪裡的人,電話中那人說話聲音磕磕絆絆,思路都理不清,是在恐懼。
他當即決定過去看看,只不過他沒想到等待他的是一場車禍。
陸亦澤盯著桌子上那些照片,收斂了幾分散漫:「查的怎麼樣了。」
薄執言遞給他一張照片:「和趙雅心有關。」
陸亦澤接過掃了一眼,便放在了桌上:「我還真沒想到,切入點居然真是江嶼眠,沒有他我還真沒想過去查趙雅心。」
他原本打算是利用趙雅心接近趙啟剛,現在看來,趙雅心也是關鍵人物,而且還是『七號路療養院』的關鍵人物。
上揚的狐狸眼勾魂攝魄般,含情脈脈的盯著趙雅心的穿著酒紅色晚禮服的照片和另一張面容乖巧穿著白色裙子的高中少女照片。
「言哥,你說一個人是怎麼做到死了又活了的呢?」
薄執言也在思考這個問題,據調查,白冰高中確實是九高帶頭霸凌的一個女生。
一般心理有問題的病人,都會與原生家庭有關係,但白冰的父母都是普通的公職人員,一個在財務局上班,一個是初中語文老師,根據走街串巷的偵探所調查,那個女孩在街坊鄰里的風評很好。
和學校里簡直就是兩個人。
而趙雅心也是屬於乖巧清純的人設。
薄執言知道一年前陸易澤故意吊了趙雅心好幾個月才去追人,不到一個月就到手:「你和趙雅心在一起的時候有發現她什麼異樣嗎?」
周城順著他的話說:「趙雅心有可能是整容了,比如鼻子下巴等部分,你有沒有覺得不自然。」
這些整容最明顯看的出來的地方。
陸亦澤拿起趙雅心穿著酒紅色晚禮服的照片,是朵糜爛誘紅的罌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