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想離開你的...
薄執言哄著人說:「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門口有驚喜,去看看。」
江嶼眠捏著手機走到門口,邊說:「別告訴我你又回來了。」
門打開的一刻,手機的聲音與門外的聲音重合:「乖寶,猜的真准。」
江嶼眠看見薄執言情緒都要繃不住了,聲音低啞:「你怎麼又來了,早上不是才剛走嘛....」
薄執言看著他濕漉漉的頭髮說:「一個半小時的飛機而已,跨省辦公,也差不多這樣。」
薄執言進入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從浴室拿了吹風機給江嶼眠吹頭髮。
江嶼眠乖巧的坐在床上抬眼看他,淺色的眼瞳里倒映著薄執言的模樣。
他一語不發的看著薄執言十幾分鐘,薄執言是低度近視,取下眼鏡後顯得人眉骨深邃,眼睫長長的但是內斂下壓,給人一種很冷淡無情感覺,偏看向他的時候總是帶有深沉的。
唇瓣不厚,薄薄的,淡淡的粉色,也是薄情寡義樣,但是親起來軟軟的。
吹風機暫停的一刻,江嶼眠杏眼瀲灩流轉,他把人撲在床上,整個人壓在他胸膛上,幾乎是抵著他的唇說:「薄執言,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很好看。」
白色的浴袍滑落在冰冷的瓷磚上。
「薄先生是我的。」
江嶼眠坐在薄執言身上,目光臨摹他的顏。
炙灼的呼吸在彼此之間糾纏。
…
感受到身下人睡醒的狀態,薄執言把人重新摁在被子裡,「已經和導演請假了,再睡會兒吧。」
薄執言也沒有起床的打算,閉著眼就這麼摟著江嶼眠,聲音模糊說。
他也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
江嶼眠聽見請假,心安理得的埋在薄執言身上,好像他睡過最安穩的覺都是在薄執言身邊。
中午十一點,江嶼眠才醒來,薄執言已經穿的規整還是那樣清清冷冷的模樣,只剩下領帶沒打,江嶼眠主動的湊上前,給他打好領帶,並在他的唇上留下一吻。
薄執言加深了吻,在江嶼眠腦子還在發蒙的時候說:「我後面幾天可能都來不了海市,維科那邊出了點問題。」
沉默片刻後,他說:「乖寶,聽我的,要做什麼告訴我,讓我來。」
江嶼眠垂眸繼續整理他的領帶,眼眸含笑如星辰。
「好的。薄先生,快去上班吧,賺錢養我呀。」
江嶼眠現在乖巧即使是為偽裝,薄執言依舊對他寵溺,揉了揉他的腦袋:「嗯,永遠養著你。」
薄執言離開後,江嶼眠打開手機就收到了陸亦澤發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