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著紅唇,似在回味,「陸家大少爺的技術可比他好多了。」
「不過趙青大概率是趙啟剛殺死的,畢竟這種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幹了。」
似乎是想到什麼,眼底划過一抹暗色。
江嶼眠垂眸看著手中雜誌的上的一座可以容納數千人的豪華遊輪,他指給趙雅心看:「你說這個用於你婚禮如何。」
他抬眸看向趙雅心。
趙雅心故作驚訝的笑著:「喲,怎麼還要關心我的婚禮了呀。難道是你對江遠舟還有什麼兄弟情義。」
江嶼眠笑了:「當然是關心趙小姐,畢竟沒有你,我在七號路也不可能有喘息的時間不是嗎...」
「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一次性解決所有人。」
趙雅心這才放下手中的雜誌,摘下墨鏡,正視江嶼眠。
江嶼眠:「我有條件。」
江嶼眠所說的條件不要太好猜,趙雅心白眼一翻:「保住薄執言,我知道。」
趙雅心重新開始品嘗蛋糕,似是不要在意江嶼眠的辦法,
「但也只能是薄執言一個人。」猩紅的嘴唇勾起殘忍的弧度,「薄家,想獨善其身,是不可能的....或許你可以回去多看一看你的那位爺爺。」
江嶼眠蹙眉,死死盯著趙雅心:「你什麼意思?」
趙雅心繼續拿起雜誌翻動,「我什麼意思,你不會自己揣摩嗎?你不是挺聰明的嘛,連我的身份都可以猜到,何不多猜一猜。」
「往大了猜,往離奇的方向猜,總會猜到的。」
江嶼眠突然記起薄老爺子經常和趙啟剛下棋,那天家庭聚餐結束,他和薄執言離開的時候,趙啟剛恰好來了。
但是當時他被薄執言帶走,錯過了那人。
薄老爺子那麼疼愛薄執言還有自己的大兒子,怎麼可能和趙啟剛同流合污...
據薄執言告訴他,之前是因為分公司財務出事,是薄執言二伯薄建民造成了虧空導致...
江嶼眠冷嘲:「你想拿捏薄家,你覺得你有資格嗎?」
趙雅心一臉不屑:「薄家,你真的以為乾乾淨淨嗎?」
…
…
淮市,薄家。
薄建民舉手發誓:「爸,這一次的虧空我會補上去的,這次意外。」
薄關山手中的拐杖打在薄建民的小腿上,老爺子的力道剛硬,直接把薄建民打到屈膝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