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一番道:「二伯,出什麼事了嗎?」
薄建民似乎是懊惱自己的衝動,那種恐懼的語氣咽了下去,「沒,就是公司的事,找不到你的哥了...」
「好吧。」
薄易說完,薄建民就掛了電話。
不對勁,集團肯定出事了。
薄易嘗試著打通薄執言的私人號碼,連續打了五六個都沒有接通。
「薄易,你站在門口打電話做什麼,擋著工作人員的搬相機了。」
沉導抬起蛤蟆鏡對著薄易吼一句。
薄易讓開身子,這才注意到劇組要出外景了,攝影還有製片那些都在搬運機器。
江嶼眠也在不遠處收拾自己的東西,聽到沉導吼他,朝他看了過來。
薄易對著工作人員道歉後,挪到一旁角落。
薄執言的電話打不通,就只有打他爸的。
他二伯的公司絕對出問題了,之前的二十五個億的虧損,讓薄執言不得不去北美搞定流動資金。
電話打給他爸薄長安,沒多久就接通了,薄易言簡意賅敘述了他二伯的打電話的事。
「爸,二伯那邊肯定出事了,你去查一下,現在大哥在國外,國內出事肯定集團肯定要亂了。」
薄長安聲音溫肅,明顯比薄易沉穩許多:「我現在就在老宅,我去找找你爺爺問問看,你二伯應該是出了事,否則不會到聯繫你的地步。」
「我去看看老爺子知不知道。」
薄長安掛了電話匆忙從茶室起身,喝茶,還喝什麼茶,再好的國宴級別毛尖都是因為薄家這個地位才會有人送過來,沒有了維科集團,薄家這個大家族什麼都不是。
他二哥在海市分公司絕對出了問題,否則不會抓不到陣腳找到他兒子頭上。
腳步在青木地板上越走越快,千萬別真的出了什麼事情。
薄長安推開圍棋室的大門,令他意想不到的人居然在,嚴肅的面容擠出七分假笑:「趙市長今天來找老爺子下棋啊。
趙啟剛聞其聲沒有抬頭,放下一枚黑子在棋盤中:「周末嘛,休假的時間就需要放鬆一下,長安啊,要不要一起下棋。」
薄長安緩步走到一旁紅木太師椅坐下:「哪裡,我可下不過趙大哥。還是讓老爺子來。」
秋意在遠山寒涼,敞開的室門灌入一陣寒風,屋內冷意一陣,
薄關山拿起青瓷茶碗,撇了撇上面的浮沫:「毛毛躁躁的,門都沒有關。」
「爸,說的是,我這就去。」
薄長安起身的動作明顯拘謹幾分,到了門口關上門。
趙啟剛拿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長安,還是和年輕的時候一樣。」
薄老爺子把手中的茶碗放在桌上,笑說:「毛躁,跟他家那個臭小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