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什麼時候學會做飯的..還做的這麼好吃...」
雖然味道淡了一點,但是這海鮮粥的手藝不輸趙叔。
蟹腿蝦尾完整度不夠,應該是他哥親手剝的。
這麼大工程,起碼需要做上三個小時。
江嶼眠已經吃的差不多了,放下了勺子,「薄易,你來找你哥做什麼?」
聽到江嶼眠問他,薄易咕嚕咕嚕喝完粥。
「我不是找我哥,我是找你,沉舟和說國內原本打算作拍攝地的那個最近是旅遊旺季,不太好租借,所以最後一場墜入海崖的戲份合計了一下去斯里蘭卡拍攝,劇組已經啟程去那邊採風了,我們後面幾天趕過去也行。」
薄易小心翼翼的看著薄執言臉色,這個戲份確實有點危險,他怕薄執言不同意。
繼續問著江嶼眠:「所以我想問一問,你是什麼想法。」
江嶼眠接過薄執言遞過來的紙巾擦嘴,「看你們安排吧,我沒有意見。」
薄執言肯定擔心江嶼眠出危險,但是江嶼眠已經這樣說了,他也不能反駁薄易。
「那就這麼定了,韓清那邊我也讓導演去通知了。」
江嶼眠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韓清的住所就在我對面,你怎麼不去敲他的門,吼一嗓子,『韓清開門,我是薄易』。」
「我哪裡敢啊...」薄易縮著脖子。
薄執言餘光冷淡看了他一眼,「你在他那裡不敢,就敢在我這裡造次,薄易你膽子是大了不少。」
薄易撓頭, 打著哈哈不說話了。
這不是有江嶼眠在嘛,薄執言專屬定海神針。
薄執言毫不客氣轟人:「吃完了就趕緊離開。」
薄易撇嘴,他哥從小到大壓在他頭上的陰影太嚴重了,即使薄執言脫離集團對自己沒有任何壓制,但陰影依舊。
「薄易,我建議你重新思考一下怎麼解決韓清這個大問題。」
江嶼眠最近幾天在片場中,幾乎沒見到過薄易和和韓清交流。
「好吧。」
薄易嬉皮笑臉的模樣沉寂下來,薄執言還有江嶼眠在一定程度上是薄易的家長。
薄易有種被管教的感覺。
長嘆一口氣,「那我去跟他說一下拍戲的事。」
薄易視死如歸的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江嶼眠看著他的背影不免有幾分好笑,也確實彎了唇角。
「薄易怕是已經彎了。」
「沒那麼容易。」薄執言夾起一個小籠包放在江嶼眠碗裡,「再吃一點。」
江嶼眠撐著下巴,好奇的打量著薄執言:「薄先生不驚訝他和韓清的關係嗎?」
薄執言說:「韓清這個人我查過,從底層爬上來的,在娛樂圈還算乾淨,趨利避害,和薄易沒有什麼利益糾纏。」
薄執言不在意薄易和什麼人交往,只在意他們會不會傷害他。
此時此刻,薄易蹲在韓清門口,像一個發霉的蘑菇長在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