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啟剛看了眼不遠處的鮮花拱門,趙雅心和江遠舟已經走到了拱門之下,笑意如鬼魅。
他們正在等候他們落座。
「我也沒有辦法,靜觀其變吧,她不可能殺死我們這麼多人,海市政局遭受的動盪足夠通緝她到死,我了解這個女兒,她不會輕易殺人的。」
她喜歡慢慢折磨。
沒有玩夠她是不會善罷甘休。
「有您這句話就放心了。」
有人心頭鬆了一口氣,能活著就行。
江平津是被兩個兔子侍衛架著胳膊走的,他的腿被嚇軟了,同時也是一種保護,兔子侍從們怕有人直接把江平津殺了,就死無對證了。
眾人指責的目光從來沒有停止過,喬蘭月在他身邊哭哭啼啼,扯著他的袖子打在他的臂膀上。
「你都做了些什麼糊塗事啊!現在遠舟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啊!」
江平津心頭也煩躁的很,「別哭了,你以為我想啊!你不看看你身上珠寶都是哪裡來的!」
江嶼眠利用假死幫助薄家逃脫上船,真是夠聰明的。
「江嶼眠又是怎麼回事!死而復生,江平津你到底都做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婦人哭喊就是煩,江平津頭腦里的思緒亂七八糟,太陽穴突突的抽疼,喬蘭月還在不依不饒的詢問江嶼眠。
「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嗎?趙雅心做局要我們這群人的命,你的雙胞胎兒子都是幫凶!!」
喬蘭月的淚掛在眼眶忘記了流落,不解:「為什麼啊!」
是啊為什麼啊!所有夫人都想問一句為什麼!
陳禾周圍也被婦人人圍攻:
「陳會長,現在怎麼辦啊!您女兒瘋了!』
「會長,我還不想死,我男人他現在都不搭理我了,什麼都不願意說!」
陳禾從容微笑:「大家好像忘記了一件事,她不是我的親生女兒,我的親生女兒已經死了。」
說完快步朝前走,遠離了夫人們的圍攻。
婦人們恍然大悟,陳禾女兒趙青死了好幾年了,還是自殺的,雖然外界傳聞她對待趙雅心和對待親生女兒一樣,終究不是親生,趙啟剛的私生女而已,兩人之間總會有縫隙的。
……
【親愛的乘客們,我是你們的船長法爾伯特,萬眾期待的世紀婚禮即將開始,各位賓客激動嗎!開心嗎!雀躍嗎!】
【弧形階梯式觀眾席借鑑了古希臘角斗場設計,希望各位賓客喜歡,靜等各位的到來。我們與你們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