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宴卿讓他不痛快,那他必須還回去。
第2章 他恨死紀宴卿了
落日退去,辦公室沒開燈,光影斑駁的印在牆壁。
江望景倚靠著坐在那,腰身發酸,渾身骨頭都在叫囂。
他疲憊的揉揉太陽穴。
隱約記得昨夜遇到紀宴卿之前是去應酬喝了酒。
許是醉了,後來的記憶全然斷片了。
再睜眼,狗男人已經把他帶走。
一夜荒唐,次日的所作所為還像極了騙.炮的渣男。
記憶仍舊渾渾噩噩,細節一點想不起來。
閉眼卻能浮現出紀宴卿吻他的畫面,狗東西連他初吻都要搶。
他不爽的抄起文件夾扔飛出去。
鑽心疼痛立刻襲來。
媽蛋!這丫的上輩子是條野狗吧。
紀宴卿肯定恨毒了自己,腺體的齒印咬的極深,稍微側頭都會疼得倒吸涼氣。
更崩潰的是,現在滿身上下都是紀宴卿的信息素。
冷冽的白朗姆酒味浸透了全身,氣息迴蕩在房間裡不停徘徊。
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
但凡與此人有關的所有,都厭惡至深。
江望景想破腦袋也想不通,Alpha怎麼能夠標記Alpha?
難道自己不光有障礙,連生理都有缺陷?
洗掉標記的時候應該順便去做個檢查了。
他又抽了支煙。菸蒂燃盡刺鼻的煙霧混合著信息素的氣息。
嗆得江望景只覺淚在眼眶中打轉。
為了不讓淚流出來,江望景仰頭深呼吸。
想到夜裡向紀宴卿屈服的求饒,他心中頓時來氣。
憋屈,窩囊,留在心頭怎麼都揮散不去。
江望景惱了,把拳頭捏的咯咯作響,朝著牆壁惡狠狠砸了一拳。
縱使把牆砸碎也不會解氣,江望景作罷了。
紀宴卿不是他喜歡的類型,這口氣怎麼都咽不下。
過了很久,天色完全黑了。
江望景紅著眼睛實在沒忍住,哭了。他把頭埋的很低,肩膀止不住的發顫。
心中的恨意猶如無法擺脫的枷鎖。他恨死紀宴卿了。
那人有什麼資格消失七年,憑什麼再見面時就要毀掉他的一切。
哭累了,江望景吸了吸鼻子,胡亂擦掉眼淚。
突然,口袋裡掉出一張名片吸引了注意力。
他彎腰將名片拾起,竟然是紀宴卿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在他外套口袋的聯繫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