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來清過一次空酒瓶,桌子空了大半,基本不剩什麼。
江望景喊住服務生點酒。
扭頭,卻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才發現自己所謂的小心思根本不該花。
不僅紀宴卿來了,他身邊還跟了好幾個身高相近的男人,貌似是朋友吧。
紀宴卿黑眸微眯,目光也落到了他身上,居高臨下把江望景睨了個遍。
靠!什麼狗血的緣分。
紀宴卿看向他身邊的Omega,眼底情緒冷了半分。
氣氛陷入尷尬,可旁人並不知道。
男人離他越來越近,甚至是走到了面前……
江望景人傻了。
直到那張冷峻的臉近在咫尺,紀宴卿雙腿交疊坐到他身邊,他都沒反應過來。
點背也不能點背成這樣吧。
強大的氣場壓迫神經,那小o害怕的躲在江望景身後不敢抬頭。
江望景急了,脫掉外套披在Omega肩頭,老鷹護小雞一樣護著少年。
紀宴卿嘴角漾起弧度,語調散漫地問:「你行嗎?」
「紀宴卿,你嘴別太毒……」
江望景臉都綠了,他後悔了,早知道就不來了。
「原來你喜歡這款。」男人佯作感慨,「做你的男朋友可能不會太幸福啊。」
紀宴卿深邃的眼眸含著審視望向他,仿佛在嘲笑某人的「無能」。
江望景聽懂言外之意,他把菸頭戳滅,抓著衣領一口煙霧吐在男人臉頰。
「再不行也比你行。」
空氣中瀰漫著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
Omega瑟縮在他身後,實在受不了這樣詭異的氛圍,披著江望景的外套跑了。
紀宴卿突然湊近他細細嗅了他衣服殘留的信息素,江望景心有餘悸,側身避開。
他裹緊襯衫,下意識護住腺體,「你幹什麼,滾遠點。」
「我找誰似乎都和你沒關係吧,冷嘲熱諷說給誰聽。」
紀宴卿站起身,朝他笑了笑走了。
人群沒走遠,對話聲不高不低江望景還能聽到。
「喲呵,紀公子那位是?」
紀宴卿走出幾步,回頭看他,眼神又冷又狠,「普通朋友。」
誒呦,語言藝術家。
話全讓他自己說淨了,占了便宜還不承認。現在倒成普通朋友了。
欺負人欺負上癮了吧。
現在人走遠了,想罵都揪不回來。
江望景佩服自己脾氣太好,沒把紀宴卿狗頭打爆泄憤。
他想給剛才那Omega補償一些小費,回頭座位已經空了。
遇到紀宴卿他就開始了對質,根本沒注意小o穿走了他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