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騙你,我真的很怕這種大型犬。像薩摩耶那種溫順的不怕。」
紀宴卿哭笑不得,彎腰摸摸狗頭叫人來牽走了插rlie。
望著一人一狗離開的背影,江望景長吁一口氣,臉色這才好些。
上樓的時候,紀宴卿解釋:「它只是太孤獨想和你玩。」
「畢竟我回來的次數並不多。」
插rlie只能養在老宅,紀宴卿每天作息都不規律,根本沒有閒暇遛狗。
忙起來的時候說不定連一日三餐都顧不得餵。
緣分這東西來的巧。
插rlie是紀宴卿在國外那幾年時撿回家的狗。
當時小小一隻混著惡臭垃圾被拋棄在垃圾桶。
紀宴卿恰好路過,聽到了垃圾桶里微弱的響動,瞥了一眼就看到了它。
撿回來時渾身髒污,瘦骨嶙峋地樣子就像一隻大號的老鼠。
紀宴卿養了很久,每天定鬧鐘餵奶餵藥才逐漸吃胖些。
後來狗子又得了犬瘟,花了不少醫藥費才撿回一條命。
養這麼大實屬不易。
紀宴卿救了它兩次。
實則是插rlie拯救了他無聊貧瘠的生活。
兩點一線的日子從此多了一點不同。
聽了插rlie的來歷,江望景在他旁邊有些走神,突然蹦出一句,「真羨慕你。」
「為什麼?」紀宴卿不明所以。
「我以前也養過寵物,可是我沒能力對它負責到底。」
忘記是多久以前,生日時朋友送了江望景一隻倉鼠。
他每天寶貝一樣護著,小心翼翼藏在臥室生怕被家人發現。
可是後來,還是被推門闖進房間的江聞禮看到。
第二天,連同倉鼠存在過的痕跡都一併消失了。
江望景攔不住,他沒有任何辦法。
任何他喜歡的東西江聞禮都要摻和一腳。
江望景去找江聞禮理論,大打出手換來一頓訓斥。
父母會怪他,弟弟還小為什麼要和他一般見識。
不就是只倉鼠嗎,拿錢再買就是了。
後媽把錢扔給江望景。他沒撿。
這些痛苦的回憶在腦海盤旋,江望景似是有些不願再想下去。
他把話題重新帶回插rlie身上。
「要不把插rlie帶回家吧,如果你太忙沒時間我可以照顧它。」
紀宴卿腳步一頓,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
怎麼還和剛才判若兩人了。
江望景抿抿唇,蜻蜓點水地吻了吻。
在紀宴卿耳邊輕輕低語:「我可以試著和它相處。」
唇角還殘留著餘溫。
紀宴卿手指插進發縫扣住江望景後腦,順勢托著後背把人摟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