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沒什麼壞心眼,一五一十把自己受了的委屈全講哥哥聽。
「郁寒哥哥,抱。」
程郁寒心疼壞了,抱著她邊拍後背哄邊打電話叫了家庭醫生來。
一場鬧劇說來就來。
那男人攪了趟渾水,開始顛倒黑白污衊江望景。
說他才是蠻不講理無賴耍橫的那個。
畢竟他臉上掛彩還有傷,說出來也並沒有多牽強。
江望景一臉錯愕,難以置信罵道:「我靠,你屬狗的吧到處亂咬。」
見過不要臉,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程瀅瀅止住眼淚,急急忙忙擺手。「不是這樣的,你們誤會大哥哥了。」
男人他虛偽的措辭很快就程瀅瀅戳破,
「是我要吃蛋糕才找大哥哥幫我拿。」
「然後不小心碰到了他,他就一直罵我們,然後還推了我……」
說到這,程瀅瀅哭的更厲害了,淚珠子大顆大顆掉。
醫生來把程瀅瀅帶走。
江望景神情微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耳畔傳來低沉磁性的聲音,「如果你執意說瀅瀅有錯,我可以代替賠償,但是她現在受傷了。」
「這筆帳我要好好算。」
雙方可能還存在利益往來,這會撕破臉,真不懂是裝傻還是真傻。
男人沒怎麼把程郁寒放在眼裡,繼續大聲道。
「那我的損失該怎麼辦?誰來賠償我?」
他的帳,照樣該算。
繞了一圈,矛頭又對準了江望景。
各個都是惹不起的大佬,招惹他們幹嘛呀。
周圍人呼吸都慢了半拍。
唯獨江望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裡更不是滋味。
他垂睫,嘆了口氣,「實在不行就報警吧。反正也爭不出對錯來。」
「有要求可以向我提,你不需要為難他。」另一道聲音,打斷了江望景。
紀宴卿眯眼點了根煙,把一張帶聯繫方式的名片遞給那人。
「這是我的律師,你可以聯繫他。我們現在要走,恕不奉陪。」
「你……!!」
男人手頓在半空,驚詫地不行。
沒想到,向來不愛多管閒事的紀宴卿也會出來摻趟渾水。
「他是我的人,我擔責。」
說著,他攬住江望景,低頭輕淺吻了他的唇。
像宣誓主權般故意站到了江望景的立場。
瞬間,在場所有人都懵了。
江望景瞳孔驟縮呼吸都快停滯了。
懵了幾秒他急匆匆推開紀宴卿,壓低聲音問:「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