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下廚,他早早就備了切片器。沒想到後來放在櫥櫃裡面吃了灰。
做飯這種小事,根本輪不到他來上場。
紀宴卿把他照顧的很好。
這次為了做三明治,江望景特意把切片器重新翻找出來。
切番茄片時,毫不意外的切到了手。
刀片鋒利把傷口劃的很深。
江望景心臟狠狠抽了一下,他吃疼,條件反射後退。
胳膊肘一碰,無心打翻了一會兒打算拌沙拉的蔬菜。
夠糟。
美好的一天從現在結束。
浪費了將近半小時,江望景終於把早餐做好。
他叫紀宴卿起床。
紀宴卿此時已經在洗漱了。
洗漱過後,男人懶洋洋將江望景拉回床,挺拔的鼻尖抵在他頸窩,輕蹭了幾下。
舔舐,啃咬。
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
江望景感覺自己耳朵微微發燙。
剛想動彈,那雙緊緊抱住他的手臂又收緊了動作。
「紀宴卿放開我,我做了早餐,再不起床要涼了。」
紀宴卿聲色溫柔,「先吃你。」
他嗓音壓低,帶著某種引誘的意味。
江望景:「早晨不行!」
按著江望景肩膀往下壓,近乎蠱惑般再次說:「不實踐一下怎麼知道我不行?」
男人拉過被子把江望景蓋住。
江望景費力探出腦袋。
「我為了做早餐手指都劃破了,你能不能珍惜一下我的勞動成果。」
語氣里滿是委屈和抱怨。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欺負了他。
紀宴卿握住江望景手腕,摸了摸他的頭,「小心點,你受傷我會心疼的。」
「都說過不讓你進廚房了,看來以後我都得把廚房門上把指紋鎖了。」
看似慘雜了責怪,實際擔憂更多。
指甲被切片器切了小半截,傷口雖然不流血了但看起來仍是很疼的樣子。
江望景著急時間趕不上,還沒來得及處理傷口。
一點小傷無關緊要,痛覺還是有些的卻不至於一直掛在嘴邊惦記。
但他想逗逗紀宴卿。
江望景重新靠在紀宴卿身側,弱弱道:「紀宴卿,我好疼。」
紀宴卿披了睡衣就去拿藥箱。
江望景叫住男人,張了張嘴又說:「你親親我就不疼了。」
他打心底嫌棄自己,真做作。撒嬌的動作卻行雲流水。
撲在紀宴卿懷裡,狠狠在對方脖子啄了一枚紅痕。
給愛人留個標記又如何,難道只許紀宴卿標記他嗎。
果然,被偏愛就是如此矯情。
知道是假的又怎樣?紀宴卿樂意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