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要臉。
結束後,江望景累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
全身都疼,堪比散架。
江望景氣呼呼瞪紀宴卿,罪魁禍首嬉皮笑臉真欠揍。
自己的行為無異於千里送人頭,專程來陪睡的。
江望景越想越生氣,獨自緩了半天,他喊過紀宴卿攥著衣領在他頸側咬了個牙印。
Alpha也有犬牙,雖然江望景從未標記過誰,但他咬紀宴卿的力度不亞於標記時。
咬的過於狠勁,鬆口才發現已經滲了血。
江望景抹抹嘴,表現出一副毫無歉意。
「水!」
「我渴了。」他啞著嗓子使喚男人。
紀宴卿不惱,任勞任怨被使喚。
自己老婆自己養。
他超愛。
喝過水,江望景氣消了一半。他才道:「過來,給我看看。」
咬痕有點深,滲著血跡泛青紫。
江望景仰著頭,指尖摸在傷口處,「疼嗎?」
紀宴卿:「是你,就不會覺得痛。」
騙人,是傷都會有痛覺。
江望景後知後覺做錯了事,收回手垂眸道歉,「對不起。」
「我錯了別怪我好不好,昨天晚上你不在我都沒怎麼睡好。」
他眼神捨不得從面前熟悉的面孔挪開,說話聲音又低又小,小到最後都聽不見。
紀宴卿笑了,撫摸他的頭,「你是得有多恨我。」
平時在床上江望景氣急敗壞了也會咬他。紀宴卿倒不覺得稀奇。
無所謂,他開心就行。
江望景出於愧疚,沒再無理取鬧。
紀宴卿走了,房間很空。
江望景無所事事,下載了個溫澄以前推薦他的遊戲玩起來。
當然他剛才說的也全是假話,既然決定來找紀宴卿,公司那邊的事他早就安排好了。
開晨會不過就是不想做的藉口罷了。
誰知道最後該做的一樣沒落。
江望景一整天都窩在床上躺著實在無聊。
打遊戲太菜太單調,還總被舉報。他從以前就不擅長玩競技類手遊。
打起來手忙腳亂不知道該按哪個鍵,儘管過了幾遍新手教程,也照樣手殘。
上學的時候裴序還總喊他一起去網吧。
江望景很彆扭,他只能當個輔助。最起碼跑得快,血條厚,不容易反覆去世。
玩不下去的時候,他就點開網頁那種,去玩頂蘑菇的那種幼稚遊戲。
現在想想都覺得可笑。
按滅手機屏幕,江望景左右環視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