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景不緊不慢道:「抱歉哈,抽菸可以打火機別給我順走,哥們有對象了你換個人交流感情吧。」
季榆:「……」
沉默震耳欲聾。
等那Omega氣呼呼扭頭走了,「喏,我可沒有碰他,我是為了這個。」江望景將打火機遞到季榆面前展示。
季榆白他一眼,「我不看,你就是想找別人搭訕。」
搭訕?江望景比竇娥還冤。
「你什麼都沒看到就站在制高點指責我,我花三萬買的打火機,他差點給我順走我找誰說理。」
季榆:「你的意思是他拿走你打火機了你才……」
小屁孩還真向著他哥,要是江聞禮也這樣,那江家不知道要比現在和諧多少倍。
江望景存心逗他,「難不成我還背著你哥再找個小的?」
「不行!!別以為你帶我出來玩就能收買我。」
季榆生氣的樣子很好玩,猶如又凶又軟的小貓,一逗就上道。
江望景樂在其中,與他對視一眼挑眉笑,「你儘管告他唄。反正被紀宴卿知道了,我還能拉你當墊背。」
季榆撇撇嘴不服氣道:「那也是你帶壞我。」
「到時候我就說,季榆非要我帶他出來玩,怎麼勸都不聽。」
江望景佯裝無奈,嘆一句,「誒呀攔不住啊,怎麼勸都不回家。」
就知道他沒憋什麼好屁。
「行行行,我不說了總行吧,嫂子你別告訴我哥。」季榆被他的無恥打敗,很快就敗下陣來。
江望景賤賤的笑了,「傷敵一千自損三千,我才懶得。」
又過了約摸半小時,季榆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紀宴卿。
此時才不過十一點,他沒敢接,電話自動掛斷後又響了一次。
季榆求助般望著江望景。「怎麼辦我哥不會發現了吧。」
「怎麼可能,他有千里眼還是順風耳啊。」
一條消息彈出:回電話,我知道你沒睡。
按照常理紀宴卿不會搞突然襲擊那套,況且九點時倆人還打了視頻報備。
想到這,季榆後背都涼了,陰森森的寒意侵襲全身。
季榆開始回憶,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露了馬腳。
江望景一把拿過手機,反扣在桌面,又是一通安撫,「沒事的,他肯定是在詐你。」
但願如此。
十二點快過半,兩人起身準備回家。
整條街道除了靠邊停成一排的計程車壓根沒什麼人。
江望景在路邊攤點了兩份炒飯。
剛付完錢轉頭就看到季榆坐在小凳子眉毛都耷拉了。
剛才在酒吧,音樂的嘈雜蓋過了手機鈴聲。
何止是撂了紀宴卿一通電話。
整整五通未接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