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過我吧。」
他說著,啜泣越發大聲。
紀宴卿為他擦去眼淚,偏過頭抱住江望景。「我愛你是我們倆之間的事,其他人怎麼想我一點都不在乎。」
「江望景,我會解決所有障礙,不要離開我。」
劇烈跳動的心,混著眼淚模糊了視線。
江望景咬緊嘴唇,默不作聲。
無論答應與否,說什麼都太過蒼白無力。
見他一哭紀宴卿什麼原則都沒了,恨不得馬上把心刨出來向他證明自己的心意。
紀宴卿慢慢將人嵌入懷中,江望景縮在他肩頭哭得泣不成聲。
遲到的愛錯過了那麼久,心好痛,好難受。
一滴溫熱的液體落在手背,許是紀宴卿也哭了。
江望景伸手撫摸男人臉頰,喉嚨哽咽,「我只是喜歡你,認準了你,為什麼就那麼難?」
「為什麼所有人都在說我們不合適,到底為什麼?」
簡短的兩句話,沁透了哭腔。
聽上去委屈到了極點。
男人眼眶微紅,「我帶你走,我可以什麼都不要,白手起家從頭開始,但我沒法跟你分開。」
那夜,荒唐的像一場夢。
房間是暗的,衣物隨意散落在地毯。
天亮之前,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窗外蒙蒙亮時,紀宴卿抽了支煙,開始收拾殘局。
他換了床單,抱著癱軟昏睡的人去浴室清理。
浴室霧氣朦朧,洗漱池的鏡中映出男人小半個背影。
寬闊厚實的脊背,一道道抓痕十分惹眼。
江望景半闔著眸,水珠順著他狹長的眉眼流下。
「親我……」他環腰抱緊紀宴卿,含糊地吻在男人脖頸。
第103章 你對我的要求可以高一點
兩人相擁而眠,再次睜眼已經睡到了晌午。
昨晚過於放縱。
江望景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痛的。稍動一下,骨頭縫都有種要裂開的錯覺。
他揉著太陽穴,腦子像灌了鉛似的麻木。
緩了半晌,江望景撐著身子齜牙咧嘴從床坐起。
他伸手打開床頭櫃放安全用品的小抽屜。
裡面空空如也。
莫非昨天一夜全都用光了???
先前記得還放了好多。現在抽屜格子都空了。
按照紀宴卿那狗德行,完全可以做得出來。這乾的都是什麼事啊!
江望景臉瞬間就紅了。
他抱頭躲回被窩,往裡一看。靠,全身連件衣服都沒穿。
吻痕更是多到數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