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冬季結束,徐靜停留在他的回憶里永遠留在了那個寒冷的冬天。
江望景成了沒有家的孩子,漂泊在異鄉孤苦伶仃。
幸好這次有紀宴卿陪著他。
江望景有了家,還有最喜歡他的插rlie。
往後的春夏秋冬紀宴卿都會陪著他,直至死亡把他們分開。
窗外天空一片陰霾,從昨夜到現在一直如此,看上去似乎要飄雪花了。
出小區,江望景搓搓手,在路邊的乾果店買了袋熱乎乎的糖炒栗子。
上班的路上他就坐在副駕剝殼。
自己吃一半,給紀宴卿留一半。
等到公司樓下時,他懷中剝好的栗子見了底,江望景把僅剩的幾顆栗子一口氣都餵給紀宴卿。
紀宴卿笑,「就給我留了三顆啊?」
「昂,我親手剝的,有的吃就不錯了。」江望景小聲嚷嚷。
紀宴卿手掌摸他腦袋,順手將他羽絨服敞開的拉鏈往上拉到領口。「最近降溫,別著涼。」
剛下車,江望景就聽到一聲喊叫。
「江哥!!」遠處的青年跳起來揮揮手,隔了老遠就扯了一嗓子,喊道:「江哥,看我!」
等遠處的兩個小人走近他才看清來的是誰。
溫澄穿了件駝色的大衣,繫著條格子圍巾。
他鼻尖凍得通紅,手中還抱著一盆花,裴序和他並排跟在旁邊。
溫澄把懷中的陶瓷花遞給江望景,興沖沖地說:
「我們前幾天去南方玩,路過一個小鎮看到那裡的陶瓷很特別,特地帶了件工藝品送你。」
說著他把懷中的花盆遞給江望景,「江哥,這可是我們逛了一下午精心挑選的,這花盆和裡面的花也都是用陶瓷做的。」
陶瓷是易碎品,買了不好帶。
快遞行不通託運也怕碎。
昨天他們坐飛機回A市,足足三小時的路程,兩人像二傻子似的,一人手裡抱一盆花坐的筆直。
下了飛機,兩人腰杆子都快挺斷了。
裴序笑道:「你也知道的我倆這性格藏不住事兒,昨晚回來就不早了,沒想著聯繫你。澄澄這傢伙惦記了一整晚,等到天一亮就喊我帶他給你們送過來。」
江望景雙手接下禮物,道了聲謝。
他倆還有事,閒聊幾句就先走了。
一路抱著花走到公司,路過的員工和他打招呼時紛紛注意到了他手中的花盆。
無不在夸這陶瓷的精緻。
江望景心情甚好,轉身在工作群發了兩萬的紅包。
進了辦公室,他把桌子騰出一塊空位,鄭重其事擦擦桌子把花盆擺在那裡。
紀宴卿指腹攆著花瓣,酸溜溜道:「這盆花都要比我重要了。」
「你懂個錘子,這是他倆送咱的新婚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