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的本意是消除災禍,寓意簡單,少走彎路,未來幸福。
傍晚回到家。
奶糰子一個人安安靜靜坐在客廳玩玩具。
聽到開門聲,他跌跌撞撞朝紀宴卿跑過去抱住大腿,含糊地喊他。
「抱抱,要抱抱。」
紀宴卿彎下腰,溫柔將他抱起,「倖幸今天乖不乖?有沒有讓我老婆生氣。」
幼崽哪能聽懂這些,紀幸歪著腦袋眨巴眼睛看他。
過了一會兒,江望景從浴室出來。
他收拾好紀幸的玩具,握住幼崽軟乎乎地小手說:「寶寶你告訴他,我們倖幸今天可乖啦。」
紀幸小手攥緊,頓了幾秒咿咿呀呀去揪紀宴卿頭髮,「乖…倖幸乖。」
紀宴卿頭髮被揉成雞窩。
江望景忍不住笑了。
紀幸也拍手跟著他們笑。
周末。
朋友們開車去露營基地野炊。
燒烤爐需要引碳,紀宴卿和江望景一個扇風一個點火。
看起來很是忙碌,實則渾水摸魚。
何硯環顧周圍,大家成雙入對,似乎都有事在做。
一時間,閒人就剩他一個。
帶小朋友的任務自然而然落到了他這個單身狗身上。
這讓毫無帶娃經驗的何硯有點犯了難。
何硯和紀幸對視兩秒。
他勾勾手指調笑道:「小屁孩過來。」
小紀幸突然撲過來抱住他腿,仰頭沖他笑。
……
沒想到,紀宴卿的崽崽看起來還挺可愛。
他撫手摸摸頭,手感毛茸茸的像只剛足月的奶貓,渾身都是軟乎乎的奶香。
接下來的一整天裡,無論何硯去哪,他都跟屁蟲似的黏著何硯。
紀幸見了何硯並不陌生怕哭,張著手臂就要抱抱。
何硯往東,他也往東。
何硯往西,他還跟著。
小祖宗難伺候,一會兒嚷著餓,一會兒嚷著渴,搞得何硯心累不已。
他有點回過味來,恍地就明白了為什麼那兩口子要丟下紀幸,假裝自己很忙了。
論誰攤上這麼個小屁孩肯定都嫌累。
要不是紀幸長得可愛,小臉捏起來肥嘟嘟的,何硯他早拉到撂挑子不管了。
哎!
何硯遠遠看著過上二人世界的小兩口,一口牙恨不得咬碎。
早知道是這樣,他今天就不該來。
單身狗啊命真苦,光吃狗糧不算,還得幫忙照顧娃。
他望著那倆人的背影,收回視線再看看抱在懷裡的紀幸,默默嘆了口氣。
紀幸伸手抓何硯袖子,指著自己嘴巴撒嬌:「何叔叔,倖幸想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