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顏,站起來。」
歐若若趕緊推了她一下,白景顏慌忙起身,「程老師您有何吩咐啊。」
「你來說說我現在講到哪裡了?」
「書本上的講完了,正補充課外知識呢,已經到皇帝內經中關於泄不泄,多久泄,什麼時間泄的知識了,這段您就別讓我講了,我臉皮薄。」
「你臉皮薄?你臉皮薄那天下就沒有厚臉皮的人了,趕緊上台來講,我嗓子不舒服 ,需要休息休息。」
白景顏不情不願的走了過去。
【為什麼一直讓我講,好歹工資分我一半啊,給個一百兩百不嫌少,三百五百不嫌棄多】
「快點的,你屬烏龜的啊!」
白景顏走到講台上,咳嗽了一聲,「同學們,我們常說房中術,這個東西啊,要辯證的看待,它既能生人亦能殺人……」
她在台上講的頭頭是道,歐若若在台下呼呼大睡。
她看了一眼,唉,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傻人有傻福嗎?
11點半,口乾舌燥,聲音嘶啞的白景顏接到了寧寧的電話,說請她吃飯。
白景顏看了一眼身邊的跟屁蟲,看來是甩不掉了。
三人在一家老火鍋店碰頭,吃的大汗淋漓。
寧寧問道,「顏顏你晚上有課嗎?」
「沒有,怎麼了?」
【快邀請我,快邀請我,我可從來沒去過酒吧,這可是千載難得的好機會】
寧寧左右看看,一臉警惕,「姐妹,我知道新開了一家酒吧,然后里面好多,你懂得的,但是要保密,否則我可能會死的很慘。」
白景顏看著她上下浮動扭曲的眉毛,那肯定懂得,「我懂,或許我死的比你還要慘,咱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寧寧姐,我也懂得。」歐若若適時的發聲,生怕兩人把自己忘了。
兩人齊齊點頭,「不錯,這孩子有天賦,孺子可教也。」
一下午,寧寧在車上等的快發霉了,掏出手機發到老色批三人組的群里,「姐妹們我等的花都謝了,什麼時候出來啊?」
白景顏和歐若若在自己的學校自己的教室扭的像蛆似的。
「歐若若,歐若若你屁股上裝軸承嗎?一直轉頭,一直轉頭,以為自己是搖頭扇啊,不想聽課就滾出去。」
「真的嗎?」歐若若心道你人還怪好嘞。
「不聽課就出去。」
在同學的笑聲中,歐若若麻溜的收拾好書包跑了。
就這麼跑了。
絲毫沒有注意她的老師在講台的上石化的樣子。
「她怎麼走了?」
「老師不是你說的不聽課就滾出去嗎?歐若若當真了,這怎麼辦?」
「打電話喊回來,快點。」
寧寧還在車上扭曲的爬行,歐若若敲敲車門,「寧寧姐姐,我來了。」
寧寧一臉震驚,「你不是五點半放學嗎?怎麼現在出來了?」
「對啊,可是我老師說不聽課就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