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忠誠看著這個睜著眼睛說瞎話的男人,略微心梗,「你是不是對弱女子有什麼誤解?白同學可是一打三啊,把人家打的哇哇哭。」
「那一定是對方先惹的她,我家顏兒從來不主動招惹別人,正當防衛都不可以嗎?」
【給力,我老公就是棒,就這麼說,我就是正當防衛,是她們先說我的,我忍不了才動手的,她們說的可難聽了,竟然說我是矮冬瓜,這嚴重傷害了我的自尊,明明我的靈魂這麼高大,她們心思骯髒,所以看不出來,主任你可不要偏袒她們,否則我把你虛報工資的事告訴你媳婦】
霍靖川似笑非笑的看著馬忠誠,馬忠誠現在才反應過來為什麼校長直接跑了,白景顏的不講理是有原因的啊,而且眼前的這位好像還很熟悉,他記不起來是在哪裡見過了。
不過馬忠誠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希望白同學以後儘量不動手,畢竟你們都是大學生,也成年了,要文明解決問題,不能給咱醫學系丟臉對不對。」
「沒關係,我家有最強法務,主打一個絕不吃虧,如果以後有人言語侮辱她,我們可以不動手,但是會讓法律保護我們,馬主任,也希望你不止來教育我們,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
【誰說的,一個巴掌拍的挺響的啊,老公,撒謊是不對的】
霍靖川瞪了她一眼,怎麼那麼多廢話呢。
馬忠誠終於想起來的,這不是霍靖川嗎?
經濟財報上經常出現他的名字,原來他已經結婚了,這白同學怎麼看都不像一個闊太太,反而像一個街頭的二流子。
白景顏看著馬忠誠的表情如此豐富多彩,臉都黑了好幾個度。
【老公我們走,這人竟然認為我配不上你,要長相有長相,怎麼配不上了,我還覺得他配不上我呢】
霍靖川輕笑道,「馬主任,如果沒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晚上還有事呢。」
「沒事了,你們走吧。」馬忠誠始終想不明白霍靖川這個鮮花怎麼插在白景顏這坨牛糞上了。
被霍靖川摟著出門的白景顏氣的跳腳。
【豈有此理,這馬忠誠是神經病嗎?他竟然把霍大叔比作鮮花,把我比作牛糞,我哪裡差了,哪裡差了】
上了車,白景顏氣的頭髮都炸毛了。
霍靖川和她一起坐在後排,伸手捋平了她的炸毛,「顏兒還生氣呢,我回去把那些人修理一頓?」
「不用,沒一個能打的,我想的不是這事,霍大叔你說我是不是配不上你?」
霍靖川擺正了她的身體,兩人面對面,他輕聲說道,「你很好,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女孩子,是我霍靖川修了幾輩子的福氣才遇到的你,是我配不上你,不是你配不上我,懂嗎?」
白景顏聽著心裡暖暖的、
【這說的真是人話,我很感動,確實是你修了幾輩子的福氣才讓我穿進來改變了你們霍家悲慘的結局,真會說話,會說你就多說點】
「顏兒你會一直陪著我,對嗎?」霍靖川問出了他一直想知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