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太好了,太好了,好歹這個手藝還沒忘,以後不當醫生了,我就接白活去,養活自己不是問題】
霍靖川盯著十來雙幽怨的眼睛,小心翼翼的敲開了門,「顏兒,顏兒你在裡面嗎?」
【咦,這玩意啥時候醒的,我出來的時候他明明睡的像頭豬,不對,這影音室不是隔音的嗎?他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不過白景顏還是收起了嗩吶打開了門,看到霍靖川一個人站在外面,眉頭緊鎖,「幹嘛?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你沒睡覺?這裡不隔音?」
霍靖川點頭,「影音室本來是隔音的,後來霍小寶和霍大寶在這裡捉迷藏的時候破壞掉了,這裡平時也沒人用,所以一直沒修。」
「所以你就順著聲音找到我了?」
「不止我,還有他……嗯?人呢?」霍靖川看著後面,空無一人。
「嗯?人呢?」
【傻啊,他們都跑了,就剩你一個大傻子】
次日
白景顏一覺睡到下午,霍小寶拿著一個小嗩吶爬上了樓。
二十分鐘後
一首孟姜女從霍靖川和白景顏的房間裡傳出來。
大家不約而同的看著餐桌上被沒收的嗩吶,再看看霍大寶身邊的空位。
年果果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那什麼,小寶早晨鬧著要學嗩吶,我帶著他跑遍了京都的大小樂器店,終於在一位老先生那裡找到了,而且還有他這個年齡用的。
人家老先生教的就是這首,好像是孟姜女十二月調,他兩遍就會了,老先生誇他是神童,這不,已經給他小嬸表演去了。」
顧書瑤幽幽說道,「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小寶懂得。」
此時樓上已經完全清醒白景顏瞟了一眼站在她旁邊賣力吹嗩吶的霍小寶,她伸手扯了一個紙巾蓋在了臉上。
【霍小寶你好好吹,你的真小嬸是真沒了,我不是她,她不是我,就當給她送行了】
霍小寶一聽,雖然不是太明白為什麼這樣,但是他更喜歡這個小嬸。
兩人就這麼在後院白天吹白的,晚上吹紅的,整整吹了十五天,霍家人都免疫了。
就算拿個嗩吶在他們耳邊突然吹起來,他們也能做到面不改色,甚至一個眼神都不給你。
這都多虧了一大一小二人組吃飯吹,娛樂吹,睡覺吹,甚至拉屎的時候人家還站在門口吹。
不過二人確實有天賦,人家三五年學會的東西,她們只用了半個月。
臘月二十五,已經放假休閒的人們在網上突然刷到一個爆火的視頻。
視頻里一個女孩子,一個小孩子,一個大嗩吶,一個小嗩吶,頭頂一塊白布,吹的那是聞者流淚聽者傷心吶。
網友們都認為這是一對母子,那動作,那節奏,那表情,那搖晃的身形,不能說一模一樣,那就是一模一樣。
【小小年紀就自己掙生活費了,孺子可教也】
【這麼看來我這個大學生一無是處,此時此刻都沒有起床】
【我都二十多了,還沒有一技之長呢,人家還沒我的腿長,嗩吶吹的這麼好】
【媽媽漂亮,兒子帥氣,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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