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你扎心了。」
「哼,小白的心是榴槤的,一個尖尖上站著一個人,你說靖川在哪個尖上?」
霍靖川嘴抽抽的,二位可不可以別幸災樂禍了?
上一秒笑的肚子疼,下一秒就哭的五官疼。
半小時後,霍靖川連哄帶扛的把人弄進了房間,洗個澡像打仗似的。
等白景顏安靜的躺好,他才發現自己的一身算都濕透了。
只是他剛進浴室,床上的人就動了,等霍靖川出來的時候,床上沒人了。
他裹著浴巾在窗簾上找到了趴著的某人,還留著哈喇子。
但凡自己心臟承受能力差一點,明天就可以吃席了。
「顏兒你在幹什麼?」
【睡覺啊,笨蛋,我是蝙蝠你不知道嗎?蝙蝠要倒著睡的】
「快下來,乖!」
「不要,我蝙蝠,要掛著睡。」
「乖,蝙蝠的生活條件好了,它們都有窩了,你也要回窩睡。」
「真的?你沒騙我?騙人生兒子沒屁眼。」
霍靖川直接扔了個枕頭,然後跑過去接住了她,「好了,這是你自己落地的,自己落地就要回窩了。」
【好吧,我的翅膀受傷了,我要回窩了】
霍靖川把人塞進被窩裡,然後關燈。
十分鐘後,一個東西在床上爬來爬去。
霍靖川又打開了燈,「祖宗你在幹什麼?」
「我是一條蛆,自由自在的蛆,嚮往自由的蛆,你讓一讓,擋住了我追求夢想的路了。」
霍靖川三十多年的人生從未如此迷茫過,他拍了一張照片,模糊了畫質,發了個朋友圈,配文,「我家的,喝了酒,變成了一隻嚮往自由的蛆,我是不是應該把自由還給她,可是誰還還我媳婦。」
封閻也接著發了一個朋友圈,配文,「大半夜的,我特麼抱著孩子為她和一個花瓶做證婚人。」
歐文緊隨其後,「忙了一天了,剛回到家,發現我小妹正在和家裡的狗吵架,而且還吵贏了,但是狗氣昏迷了,目前我牽著小妹正在寵物醫院救狗。」
霍靖川笑了兩聲,放下手機,發現他家的蛆已經爬到了他胸口,正拿濕漉漉的大眼睛看著他呢。
「怎麼了?這次又變成什麼了?」
「你是誰?」
「你老公!」
「老公是什麼?能吃嗎?」
「能吃。」
「什麼味的?」
「臭豆腐。」
「臭豆腐?那我不喜歡吃,我喜歡燒烤味的,香辣味的,酸溜溜味的,嘿嘿。」
「好了,我們睡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