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對勁。」
「你姐太安靜了。」
「她本來就成熟了，都30多歲的人了，難道還能像以前一樣跳脫嗎？
再說就今天是葬禮，她又不是傻子，難道還能在葬禮上開玩笑嗎？」
顧之書搖頭，「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姐太過於安靜了。」
「顧之書你還有沒有話了，我都解釋過了，你自己想去吧，我困了，睡覺。」
顧之書的心越來越慌，他捂著胸口起身出去了。
床上的歐若若睜開眼，這麼說之書也聽不到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聽不到姐姐的心聲了。
難道這個是能自由改變的嗎？
是因為場合不對，姐姐沒在心裡說什麼嗎？
一定是這樣，明天她再試試。
顧之書來到客廳的時候，發現客廳還有人。
「誰？」
「之書啊，是我。」一個疲憊的聲音響起。
「爸，你怎麼還沒休息？」
「你不也起來了嗎？睡不著嗎？」
顧之書坐在他面前，「爸也睡不著啊？？」
「呵呵，我大兒子剛埋進地下，我怎麼睡得著。」
「媽呢？」
「睡不著，一直哭，吃了安神藥睡著了。」
「這樣也好，讓她休息休息吧。」
「我聽若若說她姐姐有一定的本事，說能算到未來，算到每個人的命？」
「哦，她知道點皮毛，有時候算不准。」顧之書很疑惑，若若什麼時候說的這話。
她和表哥都離婚了，為什麼還把她牽扯出來。
畢竟她以前幫了家裡這麼多，若若怎麼糊塗了。
「也就是她能算到你大哥會自殺？」
「不知道。」
「她為什麼不提醒我們？如果提醒我們，你大哥是不是就不會死了？」
顧之書否認，「爸你說錯了，這是大哥的命，即使他不自殺，以他的身體來說，最多再撐一年。」
「一年也好啊，一年也好啊。」
「早死早托生，與其讓他受折磨，不如讓他痛快。
爸，大哥已經夠苦的了，他的精神已經崩潰了，你要強行留住他嗎？」
「唉，可是我接受不了啊，你大哥多優秀，他把顧氏管理的井井有條，蒸蒸日上。
可是現在又要交給顧之年和顧延了，你怎麼不能接手呢。」
「爸，他們也是顧家的孫子，交給誰不是交啊。」
「唉，你不懂，你不懂啊。」
顧之書現在哪有心情想這個，他想去看看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