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灰還在隨著男人的吞吐,一下一下的彈在她的手裡。
只是這回吃痛的她,強忍著疼痛,死死的咬著嘴唇,連個音節都不敢叫出來。
一眾小練習生哪見過這個場面,早就嚇傻了。
此時,她們心裡無比的慶幸,還好她們剛才沒來得及上前,不然現在跪在那裡倒大霉的就成她們了……
菸灰重複的彈在一個地方,越來越燙,唐曼妮的手止不住的顫抖著。
齊慎之語氣平平的說道:「接好了,要是敢掉在地上一點,你就給我舔乾淨。」
唐曼妮:「……」
她整個人都絕望了。
唐曼妮絲毫不敢抬頭看向那雙漆黑的眼睛,因為她知道他真的什麼都做的出來。
這就是一匹尚未馴服的野狼,沒人能左右他的心思,她這一刻後悔極了,為什麼自己要招惹這樣的男人。
但事已至此,唐曼妮只能咬緊牙關,用盡全身力氣捧著菸灰。
她不敢想像,如果手中菸灰掉落一點,自己將會面臨怎樣的責罰。
汗水順著她的額頭滑落,與淚水混合在了一起。
此刻,她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秦子鶴在一旁看著美人落淚的模樣,忍不住直搖頭,可惜嘍,沒有用對地方,偏偏上趕著過來找死。
眼前的人壓根就不是懂的憐香惜玉的人。
唐曼妮跪在他的面前,或許還不如一個石頭來的吸引人。
就在這包廂的氣氛陷入了凝滯的時候,門被人敲響了。
秦子鶴幸災樂禍的看了過去,這個時候到底是哪個大倒霉蛋來了,偏想主動送上門找罪受。
下一秒門就被人推開了,一張熟悉的臉龐映入了眼前。
秦子鶴看戲失敗。
這小祖宗今日怎麼來了?
秦子鶴笑著打了聲招呼,「白梨啊,你今天怎麼有空大駕光臨我這小店。」
「呦呦呦,凡爾賽了不是,蘭亭要只是小店,你讓b市的其他私人會所怎麼想?」蘇白梨翻了一記白眼。
秦子鶴笑著聳了聳肩,對她開始擠眉弄眼。
蘇白梨:「?」
等她打量了一圈屋內的人,好像明白了秦子鶴的意思,這是想看她熱鬧呢?
蘇白梨眼神不善,這個秦子鶴就是三天不打,皮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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