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慎之挑了挑眉,「這是?」
蘇白梨摟著他的胳膊搖了搖,「無關緊要的人,你不用在意,那哥哥我先上樓了?」
「嗯,去吧。」齊慎之微笑的拍了拍她的背,少女笑顏如花的揮了揮手,隨後就消失在了路口。
這下現場只剩下了兩人,氣氛變的尤為的尷尬。
經過剛才那一系列的小動作,張新良怎麼能看不出來,這位哥哥就是個情哥哥。
沒想到少女竟然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他心裡是一片的懊悔,他為什麼不能早一點認識她。
張新良被齊慎之看的發毛,他這眼神是怎麼回事?
怎麼像看死人一樣。
張新良強撐著打了聲招呼,「你好,我是白梨的鄰居,日後有什麼需要都可以找我幫忙。」
「呵。」齊慎之露出了個嘲諷的笑容,好像全然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這輕蔑的態度讓張新良錯愕不已。
就在他憤怒的看向男人的時候,男人已經扭頭走進了車裡。
耀眼的陽光下,流利的黑色線條是如此的熟悉,他好像在新聞里看到過……
等等,這不是全國只有三輛的豪車嗎?
眼前的這人到底是什麼人!
張新良回過味來,想起剛才少女的眼神,原來那態度並不是在欲拒還迎,而是壓根看不上他……
一瞬間他的臉是火辣辣的疼。
一想到他在裝逼的時候,對面那人心裡怕不是把他當成了個傻子,他的內心就一陣無力。
豪車啟動,從他身邊擦肩而過,男人的眼神從車裡襲來,交雜著不屑與蔑視,就好像在無聲的嘲諷他的無能一樣。
有的時候這種無聲的攻擊更為致命。
張新良引以為傲的東西在這一刻被碾壓的粉碎。
他是徹底沒臉見人了。
甚至連姑姑就以後都不想再來,畢竟只要一來到這裡,他就會忍不住想起這屈辱的一刻。
張新良扭頭又看了一眼身後的樓房,拔腿就跑。
就好像這地方有吃人的野獸一樣,讓他不敢在踏入一步。
蘇白梨上樓後發現家裡已經緊鑼密鼓的收拾了起來,她剛走進去,就被趙母塞了一盆又大又紅的車厘子。
「乖,去一邊玩去,這邊有我們就夠了。」
蘇白梨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啊?」
她不是來幫忙的嗎?
趙母笑道:「啊什麼啊,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能幫什麼忙,一會有搬家公司上門,你就坐在那裡監工就行。」
「哦,好啵。」蘇小弱雞乖巧的抱著裝著水果的小盆,坐到了沙發上。
不一會兒搬家公司的人就敲響了房門。
王家把門打開,王父開始指揮了起來,「這幾個箱子裡都有易碎物品,你們都要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