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輪到經天問她了:「那你沒填一個自己喜歡的專業?」
「沒有,」鄭予妮跟講笑話似的說,「當時可想去修飛機了,但是航空航天類的專業基本只有985。語言類倒是也有點興趣,可是理科都報不了。剩下的理工類也只能由分數決定了,我一志願和二志願沖了211的較好專業和一般專業,都掉檔了。灣工是三志願,還好求穩填了這個,要是再沖你同學那個專業,我就又得掉——哈哈,真是被自己菜笑啦。」
經天被她逗笑了,順著問:「那四志願是什麼?」
「老家省會的211,填了個更冷的專業,好像是什麼畜牧林業?」鄭予妮沖他笑,「是可以進的,後來出分的時候我媽就一直抱怨,要是掉到四志願就好了。」
「為什麼?因為211?」
「也有部分原因吧,主要還是因為可以在家,如果那樣的話,我應該就不會考灣州了,畢業就在老家啦。」
「哦,」經天像是鬆了口氣般,說,「還好沒掉。」
鄭予妮一怔,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經天倏然間反應過來了,可已來不及。看著她心滿意足的笑顏,他突然想——是啊,明明他坦誠些,她就會這麼開心的。
鄭予妮對他說:「我很相信天意的,順其自然,老天不讓我走的路,一定是在保護我。」
——所以,哪怕最後我們沒有結果,那也註定是一條我不該走的路。
也不知道經天領會到了沒有,他撲哧一笑,用手背敲了敲她的胳膊:「誰跟我說她是徹底的唯物主義者的?」
——哦,記她的話記得挺清楚啊。鄭予妮理直氣壯地說:「當代年輕人是這樣的,該拜的該求保佑的,一個都不能少。」
兩個人一起笑了。
也和那天值班一樣,倆人沒聊一句工作——談情說愛為什麼要聊工作,工作多噁心啊。鄭予妮有時候覺得自己和經天能持續下來,主要還是因為業務往來不多,想想那些頻頻對接的男生,她沒一個看順眼的,常常按下語音就是破口大罵。
她還真想過什麼時候想徹底放棄經天了,就想辦法跟他多點工作往來,牽扯到了工作,他一定會變噁心,變得讓她萬分嫌棄。
突然地,鄭予妮的腦子裡有段死去的記憶復活了一般,她不由地喃喃出聲:「不對,她還真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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