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天笑了:「是啊,所以都我舔他們。」
鄭予妮問:「你本來想去嗎?」
經天誠懇地說:「去也可以,畢竟是校友,而且羅區跟我爸也熟,其他那些我都不參與的,我在市裡的時候也沒什麼飯局。」
如此她便放心了些:「那好呀。」
經天突然就說:「寶貝我好想你。」
鄭予妮怔了怔,他委屈得像個快哭的孩子。仿佛喝醉的人變成了她,她癱軟在沙發里,撒嬌道:「我也想你,這好像是我們第一天分開。」
「是啊,突然就不習慣了,」經天簡直受了天大的委屈,一遍遍重複,「寶貝,我好想好想你啊……」
鄭予妮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你洗澡沒有哦?」
「還沒有,剛回來,跟我爸說了幾句,回到房間就給你打電話。」
「媽媽呢?」
「有人約她談事情,晚上剛出去的。」
「啊?大晚上還要被叫出去啊?」
經天嘆了口氣:「她是商律,高管愛加班她也得加班,你去看那些企業總部大樓,晚上是不是一個比一個亮?」
鄭予妮撲哧一笑:「人家有加班費,有效加班。」
經天怨氣呼呼地:「所以我才不要加班,只想快點回家陪你。」
再說下去,鄭予妮怕自己忍不住要叫他過來了。可他明天還要在家跟爸爸媽媽吃飯,他說過的,他們一家說好,周末一定要一起吃頓飯。她哄哄他:「你去洗澡好不好?早點休息?嗯?」
他還在重複:「寶貝,我好想你……」
「好啦,你周天晚上會回來嗎?」
「回!」他一口答應。
「那我等你。」她輕得像在他枕邊呢喃。
他這才肯掛了電話,乖乖去洗澡了。
第二天,鄭予妮睡到自然醒才去段溪芮那裡。這好像是她和經天在一起之後她們第一次見面,所以門一打開,她就看見段溪芮賊兮兮的笑臉。
段溪芮張嘴就調戲她:「哎呦,少夫人的表情就是不一樣啊,這笑得都快掐出水來了——不,掐出蜜糖來了。」
鄭予妮根本壓不住笑:「大作家,你的稱呼真是張口就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