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周沒有做.愛了。」經天幾乎是在控訴。
「有嗎……」鄭予妮懵怔地看著他。
「上周你開始拆房子,每天回家都睡得很早,這周不是跟裝修公司談就是去跑建材市場,五一這幾天……」
鄭予妮沒讓經天說完,用吻堵住了他,然後說:「我錯了。」
經天把她的手挪下去:「跟它說。」
她笑了笑,輕輕一抓:「我錯了,我賠罪。」
他的目光好狠:「怎麼賠?」
鄭予妮主動拉著經天的手進了臥室,關上門,將他抵在門後,從他的喉結開始吻他,直到她雙膝跪地。
屋裡只亮著書桌上一盞暖黃檯燈,畫質有些低暗,但對他來說,也很足夠。她可沒閉眼,仰起脖子望著他,讓他好好看個夠。
過了好久,她緩緩起身,轉身背靠在他懷裡,同樣主動帶壞他的手:「夠不夠濕?」
他的手指深陷沼澤,肆意地戲耍了一會兒,才說:「可以把我淹了。」
他將她推到床上,往枕頭底下一伸手,卻抓了空——她一向會把套子放在這里的。經天夠遠了些拉開床頭的抽屜,最後一支套子孤零零地躺在那裡,還好,是他最喜歡的超薄玻尿酸。
經天說:「最後一個了。」
鄭予妮接過來,主動為他服務,聲音里是按捺不住的快樂:「不到兩個月用完五十個,你好棒哦。」
天旋地轉之間,鄭予妮好後悔,後悔這個五一沒像在北海那個假期一樣,忘掉一切,跟他在另一個世界裡翻雲覆雨,縱情遂欲。
一陣持續而劇烈的顛簸之後,她抱緊他,哭求道:「我們明天不要去看材料了,好不好?」
經天怎麼會不答應:「我肯定好。」
他爽完了,沒抱她太久,起身去拿手機。見他坐在一邊看手機,她要有意見了:「幹嘛?」
經天頭也不抬:「買套啊,不是用完了嗎?」
「哦。」她傻傻地笑了。
等待外賣的時間裡,鄭予妮想起來問他:「你怎麼出來的?都快兩點了。」
「我爸媽都睡了,我就偷偷下樓啊,我家電梯不是有語音嘛,還特意走的樓梯,」經天說來好笑,邀功地看著她,「我一把年紀了還得為了女朋友偷偷摸摸。」
鄭予妮獎勵地親了他一大口,又問:「那你五一到今天才回家,你爸媽有說什麼嗎?」
經天輕輕一笑:「沒有,我有戀愛談,我媽很開心。」
「為什麼啊?」
「她覺得我玩心太重,怕我不想談戀愛,只想玩。」
「哦,那她擔心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