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鬨笑間,陸至格都臉紅了:「知道知道。」
道別時,大家都有些不舍。馮歆帶頭對經天說:「常回來看看啊。」
經天笑了:「我每天都回來的,她加班的話我就過來接她。」
「哈哈哈,那就好。」
經天的車和陸至格的車停在一處,跟其餘人道別後,四人一行同路。鄭予妮拉著關珍莉走遠些說悄悄話,關珍莉上來就先說:「你男朋友也太帥了吧……」
鄭予妮捂著嘴笑,壓低聲說:「陸至格也不錯,他同事,發改委的。」
「哦,他說了。」
看著她羞赧的笑,鄭予妮輕輕拍了拍她:「好好把握,事業愛情雙豐收。」
兩兩各自上車,道了別。
車上了路,經天迫不及待地抓住鄭予妮的手,聲線極盡溫柔:「寶貝,你太會了。」
「因為我貫徹極致的浪漫至死,」鄭予妮凝望著他,「經天,我們的一生都會像是在熱戀一樣,你相信嗎?」
「我太信了。」他篤定地看了她一眼,無需再多一個字佐證。
他怎麼會不信呢,他也信奉著極致的浪漫主義,就像是舉世無雙而流失已久的一對拼圖,終於找到了彼此,拼合的那一瞬間,宇宙煥然一新。
他們在深夜把燃動的愛欲推向鼎峰時,鄭予妮抱緊了經天,痴痴地說:「謝謝你經天,你讓我的愛得以盛放。」
經天伏在她耳邊喘氣,還沒緩過來,就聽見她笑了:「我這麼說很像在念台詞,可是我想不到更好的表達了。」
經天翻身躺到一邊,把她抱到自己胸膛上,說:「是啊,沒有更好的表達了——謝謝你鄭予妮,你讓我的愛得以盛放。」
她立馬躥起來捶他:「這個人怎麼學我說話呢。」
他哭笑不得:「那誰讓你這麼強,沒法超越了,只能學啊。」
她接受了這個說法,重新窩回他懷裡。
屋裡只剩下彼此交疊的喘息,她那首告白的旋律卻一直迴蕩在他腦海里。
Ladies and gentlemen will you please stand?
With every dance break scar on my hand.
I take this magnetic force of a man to be my lover.
她站在他面前動情地對他唱時,他滿懷激動,幾度潤濕眼眶。而現在,他平靜地抱著她,腦海里不由自主地響起這旋律,他突然覺得,這就該是他和她未來永恆的背景音樂。
所以,他不再考慮了:「我們結婚好不好?」
鄭予妮整個人猛然一震,爬起來看他:「你瘋了?」
「真的,」經天平靜極了,「鄭予妮我們結婚吧,明天去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