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急,但儘快最好。」
沈鬱澤為難的語氣:「可我最近幾天,的確沒有去營地的計劃,晚些天可以嗎?」
白初晨提醒他:「可您上次邀請我一起去時,還說計劃周末過去。」
「周末臨時有了其他工作安排。」
「……」
為何又趕得這樣不巧?
為了能儘快拍到照片,過了奶奶那關,她不得不再次提出請求,可請求一旦脫口,就意味著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其他時間呢,有沒有能空出來的,我……」
她話沒說完整,沈鬱澤打斷道:「我的時間很貴,你想占用多久?」
玩笑的語氣,卻道出了事實。
他是生意人,做事講究收益回報,僅僅一分鐘,他能簽下收益百萬的合同,又憑什麼為她去浪費?
關鍵看,她能給什麼。
白初晨沉默下來,除了一副看上去還不錯的皮囊,她還有什麼是先生看得上的,或許用『看得上』都是抬舉自己,他無非是一時的起興,新鮮感過了,還會記得她是誰嗎?
沈鬱澤終於蹭尋到適宜地帶。
他挺身,直抵,又拍了拍白初晨的背脊,試圖叫她放鬆身體,許可放行。
「讓我放置中間,過了今晚,我什麼都答應你。」
低劣也好,卑鄙也罷,鬧了一宿,到現在,他的欲望真實且強烈。
不入她,已經是收斂,再不嘗點甜頭,今夜恐怕得憋死。
白初晨沒有出聲,像是難堪回復,便將沉默當作了默許。
她想的是,反正已經僵持這樣久,如果不應,先前的忍耐都成了白白吃虧,如果她能試著再寬許些,過了今晚,她便可以順利獲得入營的應允,還算有所收穫。
白初晨一時的遲疑,換來沈鬱澤的得寸進尺。
睡裙邊擺上推,露出一片白皙,沈鬱澤盯看了兩眼,心想這樣的一雙腿,直如竹筷,腿縫幾乎沒有併攏起來應當尤其緊合。
「安心睡吧。雖然我不否認對你的衝動強烈,但今晚,我們相安無事。」
循序漸進。
他一開始就答應的事,不會改變。
白初晨沒有應聲,閉上眼睛,放空思緒,強行叫自己忽略掉侵襲來的微妙異感。
不知道是不是房間裡瀰漫的助眠草藥氣味的緣故,本以為異常煎熬難捱的夜晚,竟輕易又順利地度過。
她入睡很快,無知無覺。
等再睜眼,已是翌日。
彼時天光大亮,房間內早已不見沈鬱澤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