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可惡!
她不懂先生捉弄她的樂趣究竟在哪。
果斷拒絕後,衣服卻好像跟她作起對來,身後的系帶如何都理不順,綁固不住。
方才顧忌外面有人,她一直不敢嘗試穿戴,待門外動靜徹底消停,才敢把衣服拿出來試穿,結果穿衣步驟剛剛進行一步就遇阻礙,實在叫人郁恚。
她越急越亂,幾分鐘過去,沈鬱澤再次溫聲提醒:「要儘快了。一會激戰開始,場上『陣亡』人數會迅速增加,我們過去時若倖存者所剩無幾的話,怕你會沒有參與感。」
白初晨沒辦法,回應了聲,為防走光摁住身前的領口,艱難走到門口,把門閂打開。
沈鬱澤進門關門,動作連貫。
只瞟一眼,便猜到白初晨當下遇到的窘況。
他長腿邁出,距離咫尺間,沒先開口,而是直接抬手扶上白初晨肩頭,將她帶動著背過身去,正對牆壁角落豎立的一面全身鏡。
鏡面沾著細微的浮塵,卻不妨礙映出飽滿撩人的豐盈春色。
白初晨褲裝已經穿戴完畢,上半身的束腰卻因綁繩纏亂,如何穿不熨帖,裹覆在身上,緊繃得難受,她剛剛胡亂抽繩勒動時,又無意間更顯胸部的突出。
沈鬱澤貼近站她身後,和她一起出現在鏡中畫面里,一前一後。
他主動幫忙,很快找出問題所在。
「你開始的步驟就錯了,這裡不該打上一個結。」
白初晨低頭,微微輕聲:「我沒注意。」
沈鬱澤:「不怪你,這本來就是需要互相幫忙的一步,是我事先考慮不周。」
糾正完打結的錯誤,後面的系綁動作順利很多,白初晨已經可以一人完成穿戴,可沈鬱澤偏偏要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他幫她整理衣領,指尖無意剮過她的脖頸,引起她不自覺的微顫哼聲。
聽到這聲嬌音,沈鬱澤眸色漸深,還差最後一件外套時,他卻忽的停下手中動作,俯低下身,吮了吮白初晨敏感的耳後位置,舔舐生津,流連忘返。
察覺到異樣的濕漉,白初晨腳趾扣緊,躬身屈得更彎,求饒開口:「先生……」
沈鬱澤心情十分愉悅。
因為再次面對這樣猝不及防的親熱,小姑娘的首先反應不再是如往常那般,對他戒備防範,表現出明顯的排斥,而是不自如地覺羞。
換句話說,她在適應,更在嘗試慢慢接納他。
沈鬱澤念想更深,摟扶上她的腰,兩腿分立,將她完全收抱在懷裡,兩人齊齊對鏡,他啞聲示意她往前看,畫面中,他正輕幅下壓,試圖擠進她身體裡。
「待會好好玩,如果最後都打不到人,我允許你對我發射,願意成為你手下淘汰的第一人。」
白初晨無法與他作尋常對話,迷迷濛蒙道了句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