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價位的車輛,大街上隨處常見,不會受到特別的關注。
白初晨點點頭,周全又想到其他:「到時您能不能臨街停下,不必開到學校正門口,我可以自己走過去。」
沈鬱澤溫和笑了笑,意味卻不明:「我竟是這樣見不得人。」
白初晨腦袋垂得很低,回復的聲音也細微:「是我見不得人,我們的關係,除我不想對外暴露出去,您何嘗不是呢。」
沈鬱澤沒再回復,他打電話通知鍾會,叫他把自己的本田汽車儘快開來別墅。
十五分鐘後,鍾師傅按時到達。
沈鬱澤領著白初晨準備出門,覃阿姨從後疾步追上來,她手提黃皮紙袋,裡面放著四盒新切的時令水果。
她遞給白初晨,說道:「您拿著帶去學校吃,另外三盒可以分給寢室的朋友,都是新鮮的。」
白初晨收下心意接了手,向覃阿姨微笑道謝。
抬眼間,她無意注意到廚房角落裡,苑冬青遠遠站著未動,他沒有過來打招呼的打算,只靜靜看著她,目光帶著探究。
不是錯覺。
他的確在時刻關注著自己,並且直覺告訴她,這樣的目光意味不善。
兩人沒有接觸過,她更沒有頤指氣使在家裡擺架子,刻意為難過他的奶奶,少年的針對來得莫名其妙,其中或許有誤會,如果她今天不著急返校,勢必要問問清楚,可都要走了,以後或許再見不到彼此的面。
既如此,繼續糾結,和一個未成年計較,實在沒有必要。
……
路上,白初晨與沈鬱澤偶爾搭話閒聊。
多是沈鬱澤在問,每次他出口,白初晨並不會敷衍回答,可回答完畢也就結束了,她不會主動再起新的話題。
對話從她這裡結束了三次後,沈鬱澤沉默開車,終於不再言語。
白初晨目視前方街景,視線落於虛空,同時,心頭暗暗嘆了口氣。
她並非冷情冷性,為人淡漠,只是遙遙無期一詞對她而言實在可怕,如果先生久久未遇心儀人選,無法開啟一段正常的戀愛,也沒有商業聯姻對象或者緋聞女友之類,那她是否會被長期困束在他身邊,一直當他不明不白的床伴?
若是如此,白初晨難以接受。
所以,與其將希望寄托在旁人身上,亟盼先生早點喜新人厭舊人,倒不如期翼自己。
當初答允的酬謝,她已經支付,至於額外的利息,她給得緩些也不算不講道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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