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志:「人沒事吧」
其中兩人猥瑣的咧嘴一笑,另一個人回答:「沒事,說不定他會愛上這種感覺,酒裡面有準備的好東西,可以……」
那人想解釋藥的作用,張志拿出錢阻止了他開口,總歸是骯髒的玩意,沒什麼好聽的。
張志兩兄弟等到第二天看房間的人有動靜了,才刷卡進入的房間,經過了一晚,房間的味道還是讓人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以為人醒了,結果這傢伙只是三翻身繼續睡,張志拿起桌子上的花瓶,連水帶花倒在了男人頭上,估計是真的累了,翻身之後還能睡著,兩人也不是非要把人喊醒,確定人沒事就行了。
留下了幾張香艷照片,準備來說是辣眼睛的照片後就離開了,也沒什麼好聊的,兩人只是給這人一個教訓,不是要訛人,就是要讓這種人晚上都睡不著,整天提心弔膽的,酒店的監控早就讓兩人黑了,找誰都沒辦法還原回來。
下午那個那人才醒,這件事丟人,丟到老祖宗的棺材板都不一定壓的住,也不敢聲張,打了電話送去了醫院,昨晚太劇烈了,腰疼,是看腰還是看別的地方,也就本人知道了。
就像彪形大漢說的,他會懷念這種感覺的,這話並沒有說假,那個晚上之後,一切就變了。
不過這件事姜灼從始至終都不知道,每天還是開開心心拍戲,沒人在給他送花,連送花的那個員工也沒在來上班了,導演說他是兼職,突然不來也很正常。
今天最後一場戲殺青了,結局是BE,齊子苓飾演的,姜灼負責哭。
姜灼抱著齊子苓坐在病床上,病房裡點滴還在一滴一滴往下滴,姜灼開始回憶劇本,回憶齊子苓第一次倒在他身上,開始虛弱,第一次用特效藥後的排異痛苦,到後面的臨床實驗藥,特效藥,還是沒辦法挽救齊子苓的生命。
劇本里的齊子苓已經走了,姜灼緊緊摟著齊子苓,他沒有按響護士鈴,兩人就擁抱的姿勢躺在一起,姜灼輕輕幫他拔下針頭,揉了揉他的手背說:「你那麼怕疼,手背都是淤青,以後我們都不疼了,你最討厭別人喊你起床,這回我肯定讓你睡飽睡足,」低語聲越來越下小。
明明姜灼沒有哭,但所有人的心只覺得揪疼揪疼的。
姜灼的淚水爆發是在一個早晨,管家進來送衣服,睡著的姜灼突然就驚醒了,他自顧自的說:「我得排隊去買粥了,他喝不到會不開心的。」
這句話剛落音,姜灼的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齊子苓已經走了兩天了。
潛意識裡他不信齊子苓走了,還想著人還在,自己還陪著他,現實告訴他已經走了,再也見不到了。
導演紅著眼睛鼓掌:「好。」有人紅著眼睛上前安慰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