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喜歡……」
「好了湛佳眠,別說了,別說了……」
祁宇洋吻住湛佳眠的唇,將湛佳眠的話堵了幾秒鐘,湛佳眠急促地喘著,看著眼前的祁宇洋,覺得自己邪念滋長,忍不住對祁宇洋說:「老公,你不要……一直連名帶姓地叫我……」
湛佳眠緩了一口氣,堅持說道:「私下裡不想、不想讓你叫我『湛佳眠』……」
祁宇洋的動作停了,他俯下身去,湛佳眠覺得自己仿佛要被撐得裂開了,腿根的筋疼得抽搐著,聽見祁宇洋問自己:「湛佳眠,那你想聽我叫你什麼?」
湛佳眠張了張口,可是並沒有想好,祁宇洋先一步向他提出了提案:「老婆?」
祁宇洋的聲音也是低啞的,緊貼在湛佳眠的耳側,讓湛佳眠的身體戰慄起來。
「不喜歡這個?那還是……」祁宇洋重新動了幾下,輕咬著湛佳眠的耳廓,叫他:「眠眠。」
湛佳眠覺得自己的世界是晃在水中的白景,五湖四海的水奔騰而來將他吞沒,就像要將他沖走,迫使湛佳眠像抱著救命的浮木一樣抱緊祁宇洋,尖叫出奇怪的聲音。
而他的浮木並不怕被湛佳眠深陷的指甲劃傷身體,只是一味地喚著他:
「眠眠。」
今天完全不是可以休息的日子,祁宇洋也不清楚湛佳眠的課表安排,他自己倒是只有下午的專業課,帶著湛佳眠簡單地洗了個澡之後,祁宇洋看著身邊已經再次熟睡過去的人,估摸著反正第一節 課是百分百趕不上了,打算給湛佳眠的好學生生涯加上曠課的污點,打了個哈欠,抱著湛佳眠復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祁宇洋覺得自己沒有睡得太久,就再次聽見了那一陣悶在衣服里的消息提示音。
這下祁宇洋是真的煩極了,他簌然睜開雙眼,先探了一下湛佳眠的額頭,總覺得湛佳眠好像在發熱,呼吸也粘稠不暢,心裡更加煩躁,躡手躡腳地抽身下了床,走到髒衣簍邊,彎下了腰去。
昨晚兩個人在小會客室折騰了一次才回臥室,祁宇洋和湛佳眠的衣服都是胡亂一團就丟進來的,現在那個聲音就響在下面,不屈不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