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吧。」祁宇洋走過去,拿走了湛佳眠手裡的睡褲,再一次蹲下身,「以後不能這樣亂來了。」
湛佳眠抿了抿唇,手指輕輕搭在了祁宇洋的肩膀上,小聲說道:「你不用這麼在意我也行啊。」
祁宇洋抬起眼來看著湛佳眠,湛佳眠頓了頓,更小聲地說:「你……想怎麼亂來都行。」
他見祁宇洋還是不肯說話,便對著祁宇洋笑了笑,儘量輕鬆地開起了玩笑:「畢竟我的老公才二十歲,大學都還沒畢業,就被我拐著上床了,不合適啊,我會對你負責的。」
祁宇洋面無表情地盯了湛佳眠一會兒,盯得湛佳眠心裡發毛,疑心是自己又說錯了話,不由得低下了頭,輕聲道:「對不起,我不亂說……」
「眠眠,」祁宇洋叫了湛佳眠一聲,握住了湛佳眠的腳腕,向著湛佳眠靠近了一些,「你知道我想怎麼亂來嗎?」
湛佳眠先是被祁宇洋的一聲「眠眠」叫得六神無主,「嗯、嗯」地應了兩聲,腦子沒有打轉,下意識地回道:「你真的想怎麼對我都行,我都可以的。」
祁宇洋看著湛佳眠,抬起手來,按住了湛佳眠大腿的位置。
湛佳眠覺得祁宇洋的眼神似乎有些不一樣,像是帶著侵略性,又像是在克制著,讓湛佳眠的身體又要被過快的心跳帶得顫抖起來,他連忙按住了自己睡衣的下擺,避免讓自己在祁宇洋的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丟人現眼。
祁宇洋將湛佳眠的腿搭在自己肩上,向後退開了一點,按了按湛佳眠腿根的位置,他抬起眼來看了湛佳眠一眼,問道:「想做什麼都可以?」
湛佳眠能聽出來祁宇洋不是在徵求自己的意見,但還是點了下頭。
祁宇洋側過了頭,湛佳眠看見他張開了嘴,接著腿根處襲來了一陣刺痛。
湛佳眠早不是第一次被祁宇洋咬到,昨晚甚至咬在過更不堪的位置,但卻都遠遠沒有這一次這麼狠、時間這麼長。
他一開始還能抿著唇強忍著,可祁宇洋遲遲不肯鬆口,甚至不肯卸去力氣,好像要生生地將湛佳眠就這麼連皮帶肉咬下來一塊一樣,讓湛佳眠不得不攥緊了衣服的下擺,哀哀切切地對祁宇洋說:「疼。」
他說著:「老公……真的好疼……」,腿上的肌肉因為忍耐而在祁宇洋的面前繃緊,甚至開始顫抖著痙攣起來,但依舊沒有阻止祁宇洋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