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宇洋的動作頓了幾秒,他看著湛佳眠,低頭去吻湛佳眠的額頭,還是有些擔心,問道:「這麼折騰了,你上課去怎麼辦?」
「別管了,老公,別管了。」湛佳眠半闔著眼帘,眼神有些迷濛起來,臉上帶著慢慢浮現的粉色,望著祁宇洋說著。
——「嗨哈,哈哈,小少爺,今天晚上會下大雨的。」
廣告時間不知怎麼就過去了,電視屏幕上又轉為陰沉黑暗的畫面,老者嘶啞著聲音,發出桀桀怪笑,鏡頭切到湛佳眠的臉上,他的唇邊剛好飄出一縷雪茄的煙霧。
——「下大雨啊……那不是最適合殺人的天氣了嗎?」
——「哈哈,我的小少爺,老朽就是這個意思。」
「嗚……」湛佳眠蹙起眉頭,被祁宇洋壓著的手腕徒勞地攥緊了手指,身體也略微拱了起來,白皙修長的雙腿於祁宇洋的身側緊繃著,繼而開始控制不住地顫抖。
「疼了是嗎眠眠,我太快了?」祁宇洋安撫地吻著湛佳眠的面頰,卻沒有放開對湛佳眠手腕的鉗制的意思,反而將他的兩隻手交疊著一起死死壓在了湛佳眠的頭頂,空出來的手去按湛佳眠承受不住,一直要合攏起來的膝蓋。
——「這次就不要把人頭帶回來了,怪晦氣的,把他的心帶給我吧,最好是還冒著熱氣兒的。他不是號稱自己乾乾淨淨、不屑於我們這些骯髒下作的人為伍嗎?哈哈,我親自來幫幫他,幫他把這顆心啊,洗得……」
「可以再快點……可以做得激烈一點的……我喜歡……老公,我喜歡你……」
所有急促的聲響與過激的動作終於平息之後,祁宇洋懷抱著湛佳眠,將已經播完了的電視節目切回兩個人錯過了的節點,重新看了起來。
他的手指還壓在湛佳眠的身後,在剛剛清理乾淨的位置,尋著湛佳眠最經受不住的一點,不老實地、時輕時重地動作著,湛佳眠沒有對祁宇洋過分的行為提出異議,只是把額頭緊緊地抵在祁宇洋的鎖骨處,不斷發出壓抑著的、啜泣的聲音。
祁宇洋能感覺得到湛佳眠在顫抖,甚至能感覺得到自己領口位置的衣服,在被湛佳眠貨真價實的眼淚洇濕,可是湛佳眠就是這樣,無論怎麼欺負都忍著、無論多麼出格都配合,自己先去了的時候還會說「對不起」,被一次次地推上極限、崩潰地大哭也不知道反抗,總是讓祁宇洋忍不住失去理智,變得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