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晚年一臉黑線,摁住他的肩膀:「別挨我……唔」
結果被年輕氣盛的桑某堵住嘴。
『咚當』
兩人躺在床上,拉起一旁的被子蓋上,被窩裡傳來斷斷續續的聲音。
藺晚年累得睡過去,情事後的處理由桑晏然做。
桑晏然任勞任怨給懷裡的人洗澡,藺晚年身體的特殊性,**不能留在體內,只能認真清理一番。
洗得香香,套上衣服。
桑晏然抱著人歡天喜地睡午覺。
藺晚年醒來時候,桑晏然已經不在床邊。
他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從床上下來。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
藺晚年打開門,敲門人正是白魚魚,他推開門,兩手抱胸看著他:「有事?」
白魚魚不像是上午時候可憐兮兮的模樣,他陰沉著臉:「你要是再不離開桑晏然,我不會讓他好過的。」
藺晚年一點也不慌,甚至還拍起手:「喲喲喲,真大的威脅。我想請問白老師,你有什麼招讓他不好過?」
「我,有的是招。比如最近的大學生體育比賽,我是輔導員,能讓他沒有這個資格參賽。以後關於他的一些學校評優,他都不會享受得到。更重要的是,他會被全班人歧視孤立。」
他說著,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
然後得到了藺晚年的一盆冷語澆滅:「還以為是什麼招呢,結果就這?」
白魚魚笑意淡下來,眼神裡帶著恨意:「藺晚年,你讓我感到厭惡。」
藺晚年微笑:「我看到你也挺討厭的。」
明明是差不多的兩個人,磁場卻莫名的相斥。
討厭就是討厭,沒有過多的理由。
白魚魚閉上眼,再度睜開時,眼神變得陰鷙,甚者是帶有邪氣,他笑得肆意,一字一句喊出面前人的姓名:「藺晚年。」
這語調跟上次給他下萬草枯的白魚魚差不多,藺晚年戒備起來:「小賤人。」
「呵呵。」
白魚魚發出啞笑:「看來,你一直都沒有記憶啊。」
沒記憶?
藺晚年聽著一頭霧水:「有話直說,打什麼啞迷。」
白魚魚摩挲著指腹,稍有趣味看到他不解的樣子:「那我不吝嗇告訴你吧,我跟桑晏然認識,他才是我的未婚夫,我的道侶,而你只不過是一個人打人罵的第三者。」
藺晚年點點頭:「嗯,然後呢。」
白魚魚見他不相信,也無所謂,打個預防針:「你的性子依舊沒變啊,依舊讓人討厭,明明我跟他才是竹馬竹馬,卻被你截了胡。你這個人冷漠得狠,又討人厭,真是不知道哪點吸引到了他。」
藺晚年伸出拇指掏耳洞:「這話你應該是去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