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她想起了其他事情,「你實踐分刷完了嗎?」
陶簡然:「……」
藺晚年走到一處山壁旁,抬手掌心貼在牆面上,垂眸思索著:沒有魔氣和妖氣也不是人為偷竊,他倒是想到了有一種可以掩藏住自己氣味的動物。
只不過那動物只在冥淵內核處生活著,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藺晚年邊走邊摸著牆壁,這個時候,掌心壓著的牆壁下陷,他停下步伐,扭頭看向岩壁那裡,牆壁上有一塊下陷的石頭,他拿出匕首,欲要撬開表面上的那塊石頭。
「噠噠——」
腳步聲傳來。
他收起匕首,漫不經心走著。
不一會兒,人走到了他的旁邊。
「藺晚年。」
虞桑開口叫喚道。
藺晚年沒好氣回他:「幹嘛。」
聽到這個語氣更是篤定了他的猜測,虞桑原本吊起的心終於穩妥的落下:「你還在生我的氣嗎?對不起。」要是知道藺晚年會這麼生他的氣,早知道他就換另外一種說法。
「生什麼氣?」藺晚年聽著他前後不著的話,疑惑問。
虞桑回答:「向陽村的事。」
他不說還好,一說,藺晚年又想起來了,他瞥了眼虞桑:「什麼向陽村,我根本就沒有去……」
他還沒有說完,虞桑的手攀上了藺晚年的肩膀。
虞桑站到了藺晚年的後面,身子情不自禁地靠近,差點就要貼上去,他悶悶問道:「為什麼不承認我,你在擔心什麼?」
「……」
藺晚年不吭聲了。
虞桑繼續說道:「明明說好的合作,如果你是因為向陽村的事惹你不高興了,我可以道歉,但你可以理我嗎?」
虞桑說不清自己的情緒,他覺得他是在乎這株草的,仿佛對方有種魅力吸引著他淪陷。
偏偏他不反感,甚至很喜歡這種感覺。
「你這人怎麼這麼奇怪,就算我冷漠你又怎麼了,我們又不是道侶,你用得著這麼在意嗎?」藺晚年說著,臉上止不住的不耐煩。
跟蘇星染他們相處都沒有跟虞桑相處一會兒心情這麼煩躁過。
虞桑聽到他這話,臉色一愣,隨即垂下眼眸,後退幾步:「抱歉,是我唐突了。」
他恢復原先的冷淡,可藺晚年瞧著心卻更加煩躁了,他擺手:「知道就行,離我遠點。」
他說著,繼續沿著前面的路道走去。
虞桑攥緊手指,眼神低沉目送著白髮少年走遠,或許他真的對藺晚年不一樣。
這種感覺來得莫名其妙,偏偏以前從未有過。
擺脫虞桑後,藺晚年繼續觀察著四周,靈礦山處於山脈中,那他冥淵的魔石會不會也藏於魔山之中?
藺晚年儘量著觀察著周圍的地形,將其記下來,往回返的時候,已經沒有看到虞桑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