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別人……」宋緒風被問得臉紅了。
「那你想看別人來麻煩我?」
「不想……」
「不想就對了。你個小沒良心的,我心是你的人是你的,你要了我可不能始亂終棄。」鄭博珩蹭了蹭宋緒風的頸窩,「你要是敢麻煩別人,我就把你捆起來,然後關在房間裡,天天被我欺負,讓你一步都出不去!」
鄭博珩有些凶,摟著宋緒風的手臂有些緊。
「嗯……」宋緒風不辯了,他喜歡鄭博珩這個不講道理的樣子。
我喜歡你把我關起來。
宋緒風心裡想著,卻沒說。
「以後別一個人出門了,再不濟也得讓鄭小東跟著。」鄭博珩收起那點連小娃娃都不怕的兇狠勁兒,轉而心疼道,「小東是戰場遺孤,被我撿回來以後就一直跟著我,人雖然笨了些,可武功不差,是個老實孩子,你不願意他說的事情,他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對不起……」宋緒風有些過意不去。
「別,你沒有對不起我。」鄭博珩輕輕吻了吻宋緒風的額頭,「但我得告訴你,經過這次,我可得懲罰你。」
「好。」宋緒風點頭,鄭博珩想怎麼罰他都行,只要別趕他走。
「我把鄭葵也安排來護你安全。」鄭博珩認真道,「她是我天干十衛里唯一的女子,很多事情你讓她去做方便些,只不過這樣你就少了份自由,你可願意?」
「我願意。」宋緒風乖順道,「我不會再自己一個人亂跑了。」
「別亂跑,不然我會很擔心很擔心的。」鄭博珩柔聲道。
「清淺,我有些困了。」宋緒風虛弱道。
「好,你睡吧。一切有我。」鄭博珩將人小心翼翼地平躺,蓋上被子。
這時,屋外的門被敲響了。
「鄭將軍,緒風公子是不是醒了?」說話的人是江瑜白。
「沒有,還睡著呢。」鄭博珩一本正經瞎說道。
「鄭將軍,如果緒風公子醒了卻不及時喝藥,後續說不定還會發燒。」江瑜白鄭重其事胡謅道。
江瑜白作為天齊國的太醫院院首,他說的話,就連鄭博珩也不敢不放在心上。
「清淺,我沒事,我也想知道自己的情況。」宋緒風雖然沒什麼精神,但不想江瑜白這麼晚了還為自己操心。
他獨自一人慣了,除了蘇婉喬,呂靜是從小就在身邊的,就是鄭博珩這種不講道理強行闖入的。
至於其他人,他實在不懂如何接受這些人對他的好。
鄭博珩沒再堅持,畢竟他已經把江瑜白和聞去非「扣」在將軍府五天了。
雖說可以隨時來將軍府找人辦事,可宮裡的娘娘們不行啊。
如果繼續這樣,那些大人們估計要在將軍府門口撞牆以正道了。
「好。」鄭博珩朝門口喊道,「請!」
江瑜白開門走進屋。
他將藥和藥箱放在桌上,觀察了宋緒風一番:「現在感覺怎麼樣?」
「人有些虛弱。」宋緒風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