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鄭博珩此時依舊單膝跪著,他舉手指天,「剛才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實話,如有虛言,必遭天……唔。」
「我信,」宋緒風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別發誓,我真的信。」
鄭博珩抓住宋緒風的手,一下一下地吻著,吻得宋緒風掌心痒痒,滿臉通紅。
「這原本應該是我給你的定情之物,但被陸溪拿了那麼多年,再給你,我自己都隔應。」
「沒事的。」宋緒風搖頭。
鄭博珩注視著宋緒風的模樣,心裡有些感慨。
重生以來,鄭博珩知道宋緒風始終對自己鍾情於他這件事情沒有一點點的自信。
因此他一次次護著他,用盡全力給他安全感。
他不怪宋緒風怯懦膽小,只怪自己做得不夠好。
他用了實打實的耐心來給宋緒風信心。
直到今日,他終於感到宋緒風對此稍稍自信了一點。
太不容易了。
但這還不夠,他需要繼續加把勁。
「真的要去宰相府?」吻完,鄭博珩站起身,推著宋緒風的輪椅朝寢室走去。
「嗯。」宋緒風頷首。
「那日我要進宮,沒辦法陪你去,你帶上鄭小東和鄭葵。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將軍府,無論是什麼閒言碎語,你就是將軍府的人,這毋庸置疑。他們就是眼熱你,眼紅你。」鄭博珩碎碎念道。
「我曉得。」宋緒風這一日的笑意就沒斷過。
「宋劍雄會想把你找回去,不出意外,他應該是猜到了我要娶的人是你,想必為了我這個女婿,他也不會太為難你。」鄭博珩道,「你放心,符廣信那日也在,他不敢不護著你。」
「別為我操心了,我可以的。」
「操心操心,不僅操心,還……」鄭博珩低頭湊近宋緒風的耳畔說了後面兩個字。
說得宋緒風頭上直接冒了煙。
兩人走進屋,鄭博珩二話不說把宋緒風抱至床上。
「喜歡哥哥這麼對你嗎?」鄭博珩俯身,朝宋緒風吹氣道。
「……喜歡。」宋緒風被吹得連說話聲音都快沒了。
「過幾日,哥哥再送你定情信物。」見身下癱軟如水的宋緒風,鄭博珩不再說話,按耐不住欺身而上。
白日宣淫這種事情對堂堂天齊國鄭大將軍而言沒有絲毫的羞恥心和廉恥感。
這種穿透人心的行為又何嘗不是讓宋緒風感受他強烈愛意的一種方式?
鄭博珩樂此不彼,宋緒風甘之若飴。
時間過得很快,宋慕宸周歲宴這一日,宰相府門庭若市,馬車一輛接著一輛川流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