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博珩一把抱住宋緒風,不停地親吻著宋緒風。
兩人肌膚緊緊相貼,彼此的身體都在渴望彼此。
「小風,我的小風,我可太想你了。」邊親著,邊喚著。
「嗯。」宋緒風任由鄭博珩親吻自己,雙手緊緊環抱住鄭博珩,享受著鄭博珩的溫度。
兩人吻得忘我,一時間居然都忘記了彼此要說的事情。
直到宋緒風泡藥澡的時間到了,水溫逐漸變涼,鄭博珩才鬆開他。
他將他從藥桶里抱出來,仔仔細細將人擦乾,再抱到床上。
「小風,我的小風!」鄭博珩一到床上,再也止不住,寬大的身軀直直往人身上壓。
「啊!不行!清淺。」宋緒風紅著臉。
他泡藥浴的時候本來就是一絲不掛,平時都是自己穿戴,這次被鄭博珩闖入後,此刻還來不及穿什麼。
而兩人此刻小別勝新婚,身心都渴望著對方。
這樣硬生生要鄭博珩忍住,那可是太為難他了。
「我知道,我知道小風你正在療傷,可我太想你了。小風,你就讓我抱抱,抱抱就好,我真的太想你了。」鄭博珩「哀求」道,還帶著點「可憐巴巴」。
「嗯……」宋緒風心軟,不交融,可也不能讓人憋著,這麼憋著可不憋壞了。
見鄭博珩這副樣子,宋緒風心裡不禁有些高興。
鄭博珩拿了宋緒風的「特赦」,不再忍耐,開始為非作歹起來。
「清淺,無垠大師真的是我師父。」宋緒風藉此說起了正事。
從他因中毒而失去味覺開始,一直講到了無善死,無垠正式收他為徒。
他甚至將江瑜白是他師兄的事情也全盤托出。
鄭博珩原本高漲的情慾,在聽見「沒有味覺」的時候,已經完全冷卻。
他的雙手撐在宋緒風兩側。
手握成拳,手背青筋爆氣。
「對不起,小風,我……」他和宋緒風在一起那麼久,居然不知道宋緒風沒有味覺。
他這個夫君太不稱職了。
但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宋緒風剛進府就能解決李福投毒的事情,以及為什麼能和無善拼命。
「不怪你,是我自己沒說,別自責。」宋緒風伸手,瘦而精緻的玉骨輕輕撫摸了鄭博珩被打得腫了的臉。
「疼嗎?」他有些心疼道。
「不疼,我活該。」鄭博珩道,「大師揍得對。」
「別這樣,你疼,我也會疼的。」
「可你比我疼,我疼到死都不為過。」
「清淺,別這樣說。」宋緒風雙手搭在鄭博珩脖子上,主動湊上去吻了吻鄭博珩的雙唇,「你說,那陸溪是怎麼回事?」
提起陸溪,鄭博珩先是一愣,有陸溪什麼事?
轉念一想,他突然想起來,將軍府里還有個上官秀。
「你誤會了,他不是陸溪,他叫上官秀,是北蠻皇帝的貴妃。」鄭博珩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