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和你見面是吧,哼,敢和我搶時間。」雋銘現在看到聞人楓已經不止是不順眼的程度了。
雋言害怕他遷怒,忙道:「我當然是要陪大哥了,阿楓就是小孩子脾氣,你可千萬別和他計較。」
結果雋銘聽到這話,氣更不順了。
高爾夫打到九點,雋銘拿起毛巾擦了把臉,對他道:「你走吧。」
「啊?」雋言驀然抬起頭。
「你走吧,不是那個臭小子在一直催你麼,哼~你這麼心不在焉的,我還怎麼留你?」雋鳴指著他的眼睛,輕嘆:「這裡,這裡,明明裝的是我,心裡卻想的是別人。」
雋言渾身打了個寒顫,覺得這話聽著怎麼那麼奇怪。
「行了,去吧。你明天就要趕去參加金枝獎,出去和朋友聚聚,也能減少一點緊張,我可不是什麼古板的家長。」所謂長兄如父,在雋家確實是這種情況。
雋言尷尬地笑了笑,但還是麻溜地收拾好東西,「那我走了……大哥給我留燈就行,早點睡!」
「嗯,知道了。」雋銘拍了他的背道,「但是一定要回家。」
「好!」雋言揮揮手和大哥告別,一出門就看到一輛寶藍色的大切諾基橫在會館側門。
聞人楓戴著一頂黑帽子,坐在駕駛座。
雋言打開車門坐進去,「這是雲哥的新車嗎?」以聞人楓目前的薪水,應該還買不起。
「才不是,是公司的車。也不是很好嘛,我遲早買一輛蘭博基尼來接你。」聞人楓心裡算計著《緣罪》的片酬能有多少,真是一分錢都不想分給工作室。
「要帶我去哪?」雋言問。
聞人楓神秘兮兮地一笑,踩下油門,「帶你去個好地方,預祝你這次拿到最佳新人獎!」
雋言有點期待,「又是老電影院?」
「不是,你到了就知道了。保證你很喜歡!」聞人楓其實絞盡腦汁才計劃了今天的這個地點,更做了很多前期準備。畢竟他回來只是為了錄製一期節目,明天一早就要趕早班的飛機去香港。即便雋言獲獎了,也不能幫他慶祝了。
雋言猜到了他那點小心事,沒有戳破,只對著窗外的霓虹燈想心事。
二十多分鐘,也不算很遠,聞人楓就靠邊停車了。他指了指樓頂,道:「這是錦城最高的一座寫字樓,我們去樓頂。」
「已經關門了吧,我們怎麼去樓頂?」雋言心說這也太異想天開了。
聞人楓掏出一張卡對他笑,「還有事情能難道我嗎?你真是太小看我了!罰你待會給我倒酒!」